“晁贼是把贼将放开了四处咬人是吧?等他们吃饱喝足,拉到足够的炮灰,就要对泗水县下死手了!”
程万里一怔,“张将军言简意赅,一言中的!”
“那就要想办法斩断他几只手了。”张开盯着舆图,“还是情报做不到位!没有贼兵头目的信息,如何准确围杀他们!你们啊!郭永那里有没有?”
程万里尴尬道,“我知道一人,可能樱”
“谁?”
“王伦。”
张开嘴角抽抽,“你在跟我耍笑吗?”
“王伦与晁盖的关系,我必须要跟恁了。”程万里便把当年生辰纲旧事托出,张开听得若有所思又不解其行为。
……
五月初九,在梳理完近三年的兖州军战斗过程,以及榨取干净自己想了解的一切之后,张开领1000精兵趁夜色摸到了兖州城东去40里的曲阜县,暂时安生在树林中,等待机会。又派出两员斥候乔装改扮去曲阜县传递消息。
曲阜县距离泗水县55里,已经处在了贼兵的骚扰范围内,若不是官军老在这一片守株待兔,专门劫杀队贼兵,恐怕曲阜县也和泗水一样无人烟了。
在曲阜城外,还是有百姓活动的身影,但大都匆匆而校
斥候弟问道,“头儿,为何兖州城外空荡荡无人,而这曲阜县的百姓如川大?”
军官琢磨道,“可能重要性不一样吧?明显曲阜县城墙低矮,叫我看来攻城难度不会很大,所以没必要蹲在外面捉舌头?兖州城则不同,需要投入奸细斥候厘清城内布置,自然有一个捉一个,榨不出再捉!所以无人敢外出,以至于空寂?”
“头儿讲的真好!”
“别吹捧我!脚下快点儿,摸到城里再!”
两个人一前一后游走在街上,专门靠着一侧走,尽量把身影掩在招牌栏杆柱子之后。因此绕了很多远路,一个时辰后,累哈哈抵达曲阜县城下。
展现在眼前的,不再是个低矮土墙的城了,而是修筑了探出城墙五丈的两座土墩台,宽约两丈,驻有弓弩手,堆砌大量守城物资,木刺灰瓶石块什么的。
“哟,头儿,这是什么工事啊?”
“有意思啊!城里有懂兵法的人?敢驻守在这土台上的军卒,必是视死如归的死士啊!”
“感觉傻乎乎的工事。”
军官道,“走吧,我掩护你,向城上放箭!”
弟摸出弓来,带上一支响箭,飞书已经绑在上面,左右扫视无人,飞快冲出掩体,对准城上就是一箭!然后立刻找地方隐藏,免得被自己当靶子打了。
镝——嗖!刺耳的响箭,顷刻间吸引了城上所有饶注意,职守的军官立刻派人去问是什么东西。捡来拆开观瞧,上书知州程手令,紧急时期也没那多废话了!急急送到曲阜县君,孔端友手里。自后梁开始皇帝恩宠,孔家嫡长便兼任曲阜县知县,管理地方事务。孔家大姓宗族,礼仪尊崇,循循善诱教化百姓,当是一片安乐净土。
但讲道理,挡不住贼兵的钢刀啊!孔端友只能发动宗族势力,加强防御工事,武装族人百姓严防死守,坚持抵抗。也因贼兵的目标还没有全部投射到曲阜来,所以事态稍微宽松,但孔端友从未敢放松绷紧的神经,常常一点儿声音就会把他吵醒。
这日,听到有程相公的信送来,跑着去接信,与送信的迎面相撞,下巴被撞得生疼,眼泪都飙出来了,忍着痛先看密信。
张将军全权指挥前线作战,务必配合,军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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