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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钤辖道,“两年内几次抽调本郡兵马围剿晁贼,又围漕卒兵乱,致使徐州大郡而无重兵防守,万一贼兵倾巢来攻,你们谁敢保证能守得住诺大的徐州?咱们现在凑吧凑吧有多少兵马?有3000吗?”
徐州守臣附和道,“3千人守城,应该远远不够吧?”
梁横不满意道,“贼兵才有千余之众,公为何惶恐至此?徐州大城深厚,器械完备,他王贼想啃下来可没那么容易!”
“若是王贼不欲徐州,另攻它处呢?”
“这是个好问题!徐州可没遭遇兵乱,各县乡尚且富裕,如今又近夏收夏税时刻,如果不果断出师震慑击退贼兵,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在座诸位将军想过这个吗?收不到钱粮,你们吃什么?官军会不会抢夺百姓粮米,会不会投奔贼兵?”
啪!这话摆在当中,反对出兵的军官都噤声,这责任非常大,还是闭嘴的好。
又有人提出几个疑点,众文武官将讨论一番,决定出兵!距离沛县南四十里的周庄扎下营寨!与沛县城池互为犄角,互相守望!若是贼兵合力攻城,便出击骚扰,若是贼兵劫掠乡里,便沿途观望,寻找机会打击贼军!此策略有个缺点,就是距离徐州太远,万一贼兵快速南下抵达徐州城下,那这一步棋就是废了,兵马还得拉回来。所以又派出3~500人马,在徐州北外寻找村堡设立一寨,以备官军退守。
计划很妥帖,商议定了发送南路剿匪司请蔡居厚亲自过目,这一边则准备队伍,随时准备出发。沛县那里暂不着急,有近2000守军的沛县城,众人认为坚守五六日毫无问题。
……
五月初六晚间,郝思文率队抵达沛县近郊,派出大量侦察兵潜入城池范围内收集情报,然后截留大量码头船只,勒令船工桨手极其家属下船,片木不得离岸,人众全部安置在附近村店客店,费用嘛,由义军出具欠条,都由沛县县衙付出。好多店掌柜拿了这样的欠条,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不砸你的店,抢你的钱就不错了,要住就住吧,先好:自己解决伙食哈,我可不管~就当自己倒霉了。
色昏暗,不便观察地形,郝思文也就放弃巡视,想回帐篷早早歇息,被守营的关胜撞见了,“怎么回来这么快?”
“色太暗了,城头黑漆漆也不点灯,什么也看不见,还不如早些歇了,明早起来再理论。”
“不怕官军劫营?”
“他们有那个胆子?”
“你就知道没有?万不可大意!”
郝思文咧咧嘴,“那大哥看着办,我回去睡,晚些你困了来叫我接班儿。”罢便抱拳走了。
关胜暗道:这个义弟啊,本事和脑子是有的,就是有时候太自以为是、太轻敌了,早晚要吃个大亏。
“关将军,恁还不歇着啊!”项充大步走来,自从升了职,整个人起范儿了!
关胜看这子就笑,“项八手,你走到哪儿也背着那么多飞刀,累不累啊?少背几把不行吗?(像个孔雀似的招摇过市好吗?)”
项充松松肩带,献功道,“我能背的动,走走就习惯了,看见那黑影跳过啊,我用飞刀可比弓弩快多了。”
“那你今晚可要扎个活物给我瞧瞧,不然就是吹牛哈!”
项充一扬手,“瞧好吧!”
“别扎了自己人。”
“晓得了,谁不出口令,就扎他!”
关胜羞赧一笑,“口令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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