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凑够大军东征兖州的钱粮?再搞?还不得叫人骂死啊!再这些豪族土绅肯不肯给他们面子?当初人家就是为了讨好梁孝杰,把勾结王伦这档子事儿抹去。所以才格外积极捐钱的!本以为事情揭过去了……你们他娘的还来封我的铺子!要脸吗?
晁错之道,“孟兄,如果你我都因此事被调离审查,那郓城县的事务谁来主持?总得留一个人吧?”
“好吧!你赢了!那这件事就我们担了……梁帅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放心吧!梁帅心知肚明,不会坑害尽心尽力的下属的!我听私卖官田的郭永,一审已经完结了?”
“是吗?什么结果?”
“听兖州官吏是降级远任。”
孟温舒惊呼,“降级远任?处罚这么重吗?”
“这处罚还重?把官田都卖了个精光!”
“可他那是情有可原啊!为了筹集军粮!责任都他一个担了!那咱们这强逼…”
晁错之打断道,“咱们有人证物证!证据确凿!办他们合理合法!你怕什么?梁帅有任何文字赦免他们的罪责?对他们私通王伦的之罪既往不咎吗?”
“啊……酒宴上可能过……安心乐业、恢复生产。”
“落到官榜,落到文字上了吗?”
“这个?”孟温舒回忆签发的几张官榜,“我找人速去核对,如果有这条的话,就换了它!反正萝卜刻的印,没有效力~”
晁错之服了,“恁厉害!这么狠,何愁军粮、赈灾粮筹集不到呢?”
“也不能总是这样压榨郓城县,其他州府也要出钱出力嘛!大可以借贷河北路的青苗贷,等明年一起还他们嘛!”
晁错之眼睛一亮,“你这么好的主意,有奏报梁帅吗?”
“哎!我这么好的主意,是该上报梁帅哈!现在主持河北大权的是梁爹,他肯定会同意的!”
两人议定,分头去准备了。
晁错之急急来到楼冽居住的街巷,直接敲门去,咚咚咚!
屋里人闻讯而来,开门一见是晁错之,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错之刚回来啊?一路顺畅否?”
“托你的福啊!一路顺利,就是贼灾过后,兖州的百姓太惨了!”
楼冽叹一声,“能想到是如此啊!要进来坐坐吗?”
“正要找你呢!进去!”
楼冽把晁错之让进家里合了门,搜寻家里的吃食,晁错之吆喝一声不用了,“咱们就聊一会儿,然后还有要事呢!”
二人挨着落座,晁错之给楼冽讲路上看到的情况,楼冽时而询问,脸上跟着泛起了忧愁。
“所以啊,咱们筹措粮米的事,不能松懈啊!”
“可咱们郓城县也不乐观啊?总不能把明年后年的两税都收上来吧?”
“冽你可是押司啊!该知道那些大户人家占了郓城县多少田亩,名下有多少佃户!他们积攒的粮米可谓堆积成山啊!”
楼冽问,“这是要对形式户下重手吗?”
“配合孟县君、李通判他们就成!至于民间的税收,别误了就成,揽户通通扫光!不能让这些蛀虫坏事!”
“呃,错之,可能有件事你不知道,我的押司一职…”
“他写错了!应该是升职文书,书吏耳背听错了!”
“啊哈?这还能听错写错……”
晁错之夸张道,“嗨!要不然呢!就是这么巧!你别放在心上,孟县君叫我带个话儿,等咱们手里的事儿忙完了,专门请你吃饭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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