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外呢?我这是用比较怀柔的法子了,你该是知道的,官员赴任某地,长途跋涉辛劳,风餐露宿,不服水土,也是有人在中途崩殂的……”
“你、你什么!”
“但我们并没有想那么做,只是请他来这里喝茶而已,然后在这里我们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可以接受我们的馈赠,或许是钱、或许是钱途?”
阎质在思想工作四字那里卡了数秒,思维直接被拉到了最后两句,“先绑架,然后再服,若还是不从呢?”
“不从有不从的法子,百年难遇的油盐不进石头蛋,不会这么巧让咱们遇到吧?”
阎质想了一会儿,“那倒也是,身处囚笼的话,多少会考虑一下,以你黄蜂刺的手段,还怕拿不下?”
黄文炳笑,“这就对了嘛,阎兄,整个海州衙门里,你我可是最知心的了!”
阎质的脸色却猛然一变,“黄文炳,我若是不想配合,你怕是要连我一起干掉吧!”
“哎!这怎么话的呢!阎兄我可一直拿你当知己的啊!”
“知己?我没听错吧?”阎质往前走数步,“你敢你心里没有想过?”
黄文炳急道,“没有!绝对没有!我以诚心交结阎兄啊!要不然怎么会答应两家联姻呢?”
“你还是有事瞒着我。”
“哎,我得罪蔡家的人被排挤,不得已辞官经商,都告诉你了啊!绝没有半句虚言啊!”
“当真是真心?”
黄文炳高举手,“若有一句假话,叫打五雷轰!”
“万万不可立此毒誓啊!你可真行!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的都是真话了。”
吁~黄文炳舒一口气,“阎兄,你刚才摆出那副面孔,可要吓死我了。”
“劫难在前,我怎敢与一个不信任的人在一起商量?”
“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的真心!”
阎质道,“好吧,我也是害怕你主意不够坚定,畏首畏尾、左右犹豫反而不能成事。”
“这是我们内部商量的结果。”
“那好,一切按照你的来,不过郡守那里,你打算怎么来?”
“银钱开道,串供。”
“那好,你去布置吧,县衙的人我帮你搞定。”
黄文炳作揖,“多谢阎兄,事后必有重谢!”
“还是给我存到扬州老家吧,身边带太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黄文炳轻轻道个好字,见阎质再无话讲,便退出来了……了解阎质心意后,这事情好办多了,至于知州那贪婪的家伙,相比好解决的多。
……
陈正汇、蒋敬都没见到黄文炳,只听沈军师他去解决官府那边的麻烦了。然后就是宣布新情况,商行可能被盯上了。
对于此,二人都面露忧色,蒋敬道,“保密做的这么好,还是被发现端倪了?”
陈正汇道,“蒋主管,你就闷头算账了,也不去外面走走,刚开始的时候,咱们的码头还没有建成,用的是旧码头,偷运走私还知道避讳人,晚上摸黑行动,后来咱们的码头成了,光明正大装卸货物,但凡有点儿心的,都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啊!至于蓄养海盗的事,不知道怎么传出去的,坏就坏在这里了。”
“寻找纰漏,以后不要再犯了。朝廷是什么招数,咱们接着就行了,或可派一二精干机敏之人,走一趟汴京探听消息?”
“啊?哥哥不是启用了江宁府的暗哨侦查,咱们还要派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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