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玉石俱焚,权衡下吧!”
下邳与宿迁城相距百里之遥,互为犄角是做不到了,只得舍弃一座。
“将军,属下斗胆先,如果非要舍弃一座城,那必是宿迁城了。”
“你继续!”
“如果我们舍弃了下邳城,那贼兵的前线就可以压到文山一线,彻底破了朝廷布局的口袋,以下邳城为跳板官军掌控,咱们呆在下邳只要切断他们的归路,这宿迁城就是一座死城!所以属下料定:贼兵只会佯攻宿迁县,其目的还是毁坏淮阳军的战船营寨,抢走咱们的军械战具!”
又一壤,“咱们手里那些破烂军器,贼兵咋能看得上啊!耍笑呢!”
“才见了几个贼兵,就开始吹了?贼兵也没几个有甲的,穿甲骑马的那都是贼头头了。”
“我吹没吹,将军可以作证。”
“何老三,怕死就滚一边去,在这里乱放炮!”
“你他娘谁乱放炮呢?”
“你们都给我住口!”单廷圭现在最听不得这种调调了,最近两开始蔓延的,贼兵甲胄军械口粮充沛,兵精粮足,拐着弯儿的意思就是咱们打不过他们,干脆投降吧?
单廷圭何许人也?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命几个心腹兵暗中调查,等网中的鱼足够多了,就一网打尽!
现在形势不妙,必须要提振侍寝!单廷圭决不许杂音出现!
“我还就不信你的鬼话了!所谓贼兵,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当然,我也不否定其中有一些悍勇之人,他们充当贼兵冲锋的排头,只要把这些人打垮了,贼兵后续必然四散奔逃,与你们无异!”
单廷圭掷地有声,就是指明在骂面前的无能军官,大战在即,看来是时候斩将立威了!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啊呀!何老三惊叫,“将军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自己做的亏心事不记得了吗?勾连贼兵意欲献城是吧?以为我不知道吗?”
两名亲卫手持绳索上来,就要抓他!何老三提高了嗓门,“将军冤枉啊!我没有啊!这是谁在故意陷害我!”
单廷圭声色俱厉道,“敢做就要敢认!人证物证我这里都有,传上来给你看看?”道罢,单廷圭也不准备拿什么证据,摆摆手叫亲卫把何老三拖下去了,“何老三投敌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我奉劝那些见异思迁的人,不要自投死路!贼兵没有你们传的那般强大!到底都是因为京东的兵太烂了!前面跌倒,后面吓得就跑,这种兵怎么守城?”
单廷圭换口气,“旁的我也不多了,只要你们尽职尽责,这城就一定能守住!有我在,有我的玄甲军在,这城就不会有事!从今晚起,城门水门守卫增加三倍!我看他贼兵能飞过护城河!”
……
单廷圭要同时保二城,那在人员不够的现实条件下,只能增加军兵的巡逻次数,压缩军兵的休息时间,六个时辰一岗,增加到七个时辰。非战事期间这样会严重损耗军兵的体力,但现在,单廷圭顾不得这许多了。
翌日,从上游又漂下七八组装成怪物一般的木刺球,在湍急的水流加速下,咣咣撞击着土坯城墙,水门的木栏杆摇摇欲坠,堆积在栅栏前。
单廷圭朝外望之奇怪,“贼兵这样做,即便用木刺撞坏了水门,木叉支离破碎,拥堵在水道,他们的船只也开不进来啊!为何费力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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