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岔了气,身子不自觉的躲闪失去了平衡,脚下看不清一绊,跌倒在地!
“啊!怎么打人啊!”
张寅亮身后两个随从见了喊出声,忙上前搀扶张寅亮,张寅亮挣扎着掀开头套,怒喷道,“为什么打我!”
那军官是高廉的帅府镇守,名唤温文宝,傲然道,“帅府重地,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粗鄙之人撒野了!所有人进去都得戴头套!胆敢反抗者,吃我这鞭子!”
随从叫道,“温将军!他不是普通人啊!他是张使臣啊!四衙内派去与王贼和谈的!”
温文宝神色未有一丝触动,“呵呵~我他娘不认识他!他可是带品的使臣?”
“呃~好像不是…”一般情况下,随从们服侍的人有官阶身份的话,主人都会告诉他们注意言行,显然他两个被调来,主人什么也没告诉,只紧盯了……
“看样子,那是有品的文官喽?”傲然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了。
张寅亮恨恨站起,“你这样折辱士人,会遭报应的!”
“奥!恁是士人啊!的有眼不识泰山,还以为是个贱民呢!恁恁,穿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认得出来嘛!恁问大伙儿是不是,谁知道啊!人不知而不愠,恁是读书人,应该知道这句话吧?喂,都怪你们不提醒我!拉下去痛打20军棍!”
“啊~冤枉啊……”当即扑来四五个军汉,就要把随从扯走,张寅亮怒火中烧,“无礼的是你!为何要迁怒于卒!是该你给我赔罪道歉!”
温文宝道,“我已经给恁赔罪了啊!我不识恁,是他们的疏忽,不责罚他们难道责罚我吗?闹到大理寺,也没这种法啊!”
“你这是胡搅蛮缠!”
“喂喂!因为何事喧闹!帅府门前吵架,厉害得很嘛!”奔出来这位文官,一看服色身份不低,他认识温文宝,却不认识张寅亮,所以直接冲着他喷火,“哪来的民,到这里撒野!”
哎!?张寅亮真的愤怒了,“我可是四衙内的信使,不求你们敬如上宾,一个鞭打,一个叱骂这般折辱我!这是在羞辱士族吗?”
那文官厉声道,“吾作儿时,早知礼仪端正!再看看你!唐突粗俗,喧闹吵嚷,哪有一点士饶涵养!真给士人丢脸!真给你师长丢人!”
“我!”张寅亮气得嘴歪了!想直接骂回去,又慑于此饶威势!没有功名的气短,在张寅亮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理智很快冲散了激奋,“那我告辞!”罢转身离去,拒绝随从的恳求拉拽。
那文官道,“脾气够臭的啊!查一查他是什么人?怎么可以在帅府门前随意走动的!”
两个随从跑回来,把前后之事禀告,文官稍微有些错愕,“他就是那个信使啊?不成样子!怎么会让这种缺信使!对了,他真的去青州城了吗?那里情况怎么样?”
两个随从了解不多据实以告,换来的却是文官的猜疑,“此人和王伦单独密谈?此中一定有鬼!立刻把他抓来,老夫要亲自训问!”
温文宝却凑近提醒道,“机宜,没必要为了一个民大动肝火,先查清楚他的身份,再做裁决吧?万一是个有后台的人呢?岂不惹了麻烦?”
“文宝啊!我你糊涂,还真是糊涂!你看那人年纪几何?”
“我看30岁往上了?”
“30岁的年纪,若是有后台有荫补,早就当上官了!凡帅府上下,有几个杰出的后辈我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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