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干净的吃食总行吧?花知寨回来我不会背言。”
“这个,我们这里没有别的地方…”
“行了吧,你是怕我们发现这寨子里没几个人吧?我已经知道了,不用隐藏了。”
花妹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一直都在外寨,徐甲长是你的吗?”
徐大郎舞手摇头:“我没,我没,我嘴可严了。”
“就你们几个人,猜也猜到了,花荣会允许你们不操练,不换岗吗?花娘子射靶都没几个人看,这所有人都在外寨了吧?”
“还是被你发现了,大郎,把他关进去!”
王伦扳着门框道:“我你们急什么?我是好人,到底出什么事了?花荣带兵出去了?不是新知州上任接风去了?”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大郎,带进去,我们对足下已经很客气了,不要自找麻烦!”
“真要被我中了,听我一言,我也是见识过山贼的人,有丰富的杀贼手段!”
花妹傲道:“我哥哥射杀的贼人不知多少,看你连基本功都没练过,还在胡!”
“我也是练过的!”
“给你看病的大夫了,手脚无腱肌,指掌无茧,不是读书人,就是帮希”
徐大郎拦腰抱了王伦,王伦努力挣扎道:“我就是用脑子打败山贼的!听青州境内有三座山,是去了哪里?等他打下一座,是不是还要再打一座?这样要关我到何时?”
王伦的争取没换来回应,还是被捆回了床上,徐大郎自己用的是活套,要王伦不要挣扎。
花妹被王伦的言语激得担忧,军头开解了几句反而让她更担心。
“娘子,恁想啊,这次是大规模调动禁军,厢军剿贼,花知寨不会有事的。”
“哥哥在州府没个交情,我就怕他被驱前攻山,二龙山可是相当险峻,之前不是攻打两次无功而返吗?”
军头道:“这个,属下也不知。”
花妹又道:“哥哥的家信,字迹潦草,我这心里一直不安。”
军头接不得话来,花妹一人边走边念叨消失在拐角。
虽王伦的请求没得到允许,但军头也有些补救的想法,给张三扔了几把扫帚铲子,把鸡舍打扫一番,又重新垫了黄土,抱些细草铺了,晚饭也都是干货。
泼皮们心里敞亮,总算有希望了,今晚能睡个好觉!
严冬已尽,色亮得早了,王伦被困在床上超过八个时辰了,尿意袭来脚踹床板:“大郎,大郎,我要**,快醒醒。”
徐大郎刚动弹一下,只听外面喊声大躁,紧接着就是铜锣震响!
王伦知道这肯定出事了:“快醒醒,大郎!你大爷的,你婆娘跟人跑了!快醒醒!”
徐大郎一个激灵爬起,听着锣响就拽门往外跑。
“你先放开我啊!我能帮上忙!”
徐大郎迟疑一下,而后跑了出去。
“有没有理!”王伦急得发慌,努力试着解开绳索。
外围寨墙上下跑来披散衣衫的汉子,围着当中一身伤口的军汉,军头努力地把耳朵贴在流血的嘴边,脸色阴郁得可怕。
花妹只套了胸甲匆匆跑来:“出什么事了?”
“清风山贼人袭击了穆陵镇!”
“什么!他们怎么敢!”
“寨兵被调走的消息怕是泄露了,先放火袭击镇子,打溃了关口的守军,南寨的兵丁去救,也被埋伏了。”
“他们有多少人!两处的兵丁怎么也有一两百吧?”
“分而击之,又是夜晚埋伏,在我看来,这增援不如不援。”
“谁?你怎么跑出来了!”
王伦慢悠悠穿过人群,老弱病残五十来人,一张张夜蓝色的脸满是恐惧。
“这不重要,些有用的消息吧,如果他们来攻打寨子,咱们能守住吗?”
军头猛然站起吼道:“不是守寨子,是要去救援穆陵镇!”
王伦没想到他能出这种蠢话:“军头,你疯了吧?就凭这几个人去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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