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呢!海仓镇距离莱州城不过60来里地,给你做莱州知州,贼兵先头部队打到家门口了,你慌不慌?……这一慌乱啊,本身不高的效率,再加上大雪漫膝,就更慢了……救兵两能赶到,已经是非常称职称责了!
“孙钤辖,别以为不话,就能蒙混过去了?现在人死了、车没了、贼跑了,我来接手这个烂摊子?我该是追呢?还是不追啊?”
孙立耷拉着头,看垂在腹的包扎双手,被咄咄斥责,心里有气但也不敢表现,谁让你败了呢?压抑着委屈道,“张都监,现在你骂我无济于啊!他们都知道金砖藏在潍州城了,定然兴兵进攻,要快快上报啊!”
张都监哼一声道,“上报?我早他娘上报了!做什么决定,由他们来吧!只是你,叫我气得要死,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哎!气死我了!潍州城要是破了,金砖被贼人劫去,看你如何交代!”
张都监气话完愤愤去了,屋里的气氛凝重不安,陪侍的两个卒都不敢抬头,眼睛直勾勾盯着脚趾头。
孙立长叹一声,“想我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里了!”闭上眼睛一会儿,叫道,“吴哥你来!”
“啊!钤辖有何吩咐?”
“吴哥啊,你跟随我这么多年了,对我是忠心的吧?”
“孙钤辖知遇之恩,不敢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孙立欣慰得点点头,“那好,你现在立刻就走,回去找我那兄弟孙新,让他接走我的一双儿女,收整家财藏于他处!对外言,就回老家祭祖了!你可记住了?”
吴哥诧异,“钤辖,没有这么严重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损失登莱两州课税金砖,就是直接砍了我,也不意外啊!”
啊……吴哥难以相信,事情会变得这么糟糕,在复述两遍无误之后,吴哥随便收拾一些干粮就上路了。
孙立叫另一个过来,帮他去请书吏,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需要整理成册,上报王师郑
……
腊月初一晚间,郝思文、苗福林与留守的四百人马汇合稍微休整。然后派出侦查兵与县西的鲁智深取得联系。
腊月初三得到回书,雷炯受降了西边的昌乐县,鲁智深布防东、北两线,整个潍州城已在控制之下,协调兵力有些困难,让他自己招募一些民壮吧!
不得已,郝思文只能就地招募,不走南线返回,而是走北路去昌乐县落脚,让伤员们有个舒适温暖的环境养一养。
腊月初四开拔,跨过潍州城北,初七抵达昌乐县,受到了雷炯的热烈欢迎,苗福林自来熟,很快就与军官们熟络了姓名,在群狼环伺的义军军官跟前,他装弱还装的挺好。
晚上型的欢迎晚宴,苗福林意外得发现,没有一个军官谈论军事,叫他好生奇怪,若是换了官军酒聚,定然嘴上没把门,要怎么怎么攻城,我来做,你别抢什么的,义军却不这样,迷糊归迷糊,他们不,苗福林也不开头,安心喝酒吃肉。
郝思文权且喝了几杯,心情不好,喝不下去啊!稍晚些,就拉走雷炯与几个办事员,询问潍州城防的情况。众人言,只是试探,潍州守军并不接战,但能肯定金砖在城内,只能强攻!
“到时汇集四部兵马,有六千余人,铁桶一般围住潍州城死打,它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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