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苗福林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找两句推辞,悻悻而走。
上万大军围攻潍州城?那我还凑什么热闹?抢头功肯定都抢破头了!不行!我所带人马本来就少,经此一役再丧失不起,我成了光杆军使的话,人微言轻啊!以后还怎么立足?不如安心养兵、积蓄实力……观郝将军其人爱护将士,那我先讨好他护送伤员,获取其信任,等去了那沂州,再募兵壮大实力,到时候再立功勋也不迟啊!
苗福林把因果利害想的明明白白,郝思文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有点后悔吓唬他了……
翌日,郝思文部、苗福林部休整,
东西雷炯、鲁智深部相约攻城,冷宁部带队北上,明日赶到。
队伍展开,各色车械推出,信使跑到潍州城下,射招降书数封,然后返回一点儿等待消息,免得对方大怒放箭。
等了约莫一刻钟,城上喊话要打便打,休要废话!
好勒!冲锋号响起,全军奔跑攻城!
激战一,数次冲锋攻不上城头,稍晚些便收兵回营。
腊月初五,冷宁所部抵达,郝思文所部参战,六千军卒在三个面儿发动强攻,所谓王伦的心理战,围三阙一,留给守军向东北昌邑县逃窜的路径。猛攻半日,守军便有松动,潍州城高守备远不如青州城,一角破,便是溃败!遂大军攻入,守军自知必败,俱往东逃走,义军于路赶杀、降众……溃兵开东门窜出,于路遭伏杀,作鸟兽散,义军无力全歼,尽力为之。
既陷城则安民,旧降卒多死伤,义军兵甲占优,遂不敢造次,为求活命安置,甚为乖巧。苗福林狡猾,早计授亲兵不可全力攻城,损失最少哭得最凶,一时把郝思文蒙骗过去了。
腊月初六,色稍亮,郝思文诸将这才汇聚一处隐秘地,找到了那些被封存的厢车,一共15辆整整齐齐。众人兴奋难耐,令军士开启数厢车,众将凑到这个跟前看看,又跑去那个旁边指导,亲手上阵更是来劲儿啊!
嘎吱吱~一个车厢的防护终于被拆除完了,雷炯喜滋滋叫唤众人过来,咔嚓撬开了内衬的木板!
“啊呀呀!金砖!”雷炯兴奋得把撬棍一丢,捡起金砖就要啃!
郝思文急呼,“可能是铜砖!在海沧镇时,就是这样!”
“哈?铜砖?”雷炯掂量下手里的铜砖,长方形刚好握住,手里感觉沉甸甸的,“这玩意金灿灿的,能是铜砖?有啥办法验明正身啊!”
郝思文伸手扒拉开一层铜砖,下面都是泥土石块,“都是以假乱真的东西!去把匠人请来给看看,是不是真的。”
“呵!郝将军还请了匠人!真是会准备啊!”
“咱们手糙掂不出来,你们不要停!继续开!”
众军卒闻言继续撬开剩余的厢车,雷炯不服气,就等匠人过来给他鉴别,“我试着手感挺沉的啊!应该是金的吧?”
那匠人被带过来,一接手心里便有数了,“回、回将军,这不是金的,应该是铜的……”
“嗨他娘的!驴碗口爬来的王师中!到底把金砖藏哪儿了!”
“耐心等吧,肯定在这里了。”
久之,开一厢查验一厢,每一句不是,众兄弟都要哭了,石秀都急了,难道自己的情报错了?
“这边也有,匠人快来!”
匠人哒哒跑过去,取出掂量,咬之,“分量不差,拿秤拿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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