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半个兴仁府,吕本中与同僚勠力守城,济阴县免遭兵祸,得到嘉奖。
朱倬心里嘀咕,杜公才不在意,不一会儿那班头带着一人走来,当先道,“谁是杜观察?”
杜公才上前一步道,“某便是,君便是管事人吧?”
“我便是驻在此所的主簿,吕本中,乃东莱吕家人!”
吕本中张口便道出自己的身份家族,就是想让对方老实点儿,我可是见过世面的,家里也是有身份的,不要给我耍脾气动粗话,话之前先掂量一下!
杜公才混在汴京,原是个吏啊!自然知道东莱吕家代表着什么,便作揖道,“原来是吕家公子,失敬失敬!大冷的,咱们在外面也不清,不如?”
吕本中点点头,“这都好,请!”
杜公才、朱倬便跟随吕本中去了数十步外的驻所,那班头害怕吕主簿有危险,寸步不离的跟着。
“屋里暖和,可以卸下裘帽面巾了吧?”
杜公才、朱倬相继露出真容,吕本中拿着文牒对照看了看二人,“样貌是对的上,只是这文牒精巧,又是殿司开具的,你们拿着有些怪异啊!”
杜公才道,“都对上了,明我们的文牒没问题,殿司的文牒,可不是王贼能仿造出来的。”
吕本中一笑,“得到这个,可以按照相貌挑人啊!”
“嗨!这样都不行,那你要我们怎么证明身份?至于这样心吗?”
“你怕是不知道,我们的探子死了多少人吧?”
杜公才无奈了,遇到个犟书生,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吕本中看着二人,手里敲打着文牒道,“还请二位留下,待我验证真伪。”
“我们赶赴徐州是有要事!上官急令耽误不得!”
“那也不行,我不能放你们过去。”
要不是那班头虎视眈眈盯着杜公才,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我有一个提议。”朱倬见没人阻止,继续道,“我们的随从是太尉派来的精锐健卒,想必有同僚认识…”
“从兴仁府城到定陶一线,都是开德府的禁军在管辖,没有殿司的人,你这个法子不可校还是我发信回汴京查证,比较快些。”
杜公才道,“不行!耽误时日,我命休矣!这样,你派一队人马押送我们去徐州,同时发信向殿司求证,待返回消息之时,再遣人撤去押兵,这样不耽误我们行程,也尽职尽责了。”
那班头笑,“你这人什么胡话~大冷的,谁愿意押送你们啊!你们给多少赏钱?”
“还请吕主簿通融,真的是要紧事!是高家派我们来的,你仔细想想?”
吕本中若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么,“好吧,你们先住下,我派人去请范都监提调兵马送你们。”
“大概要多久?”
“要二三十个兵,还是不难的,最迟明中午应该可以过来。”
杜公才作揖感谢,吕本中摇手罢了,叫班头把五人身上的利器缴了,然后带去附近的兵站住一宿,他这里写信遣人送报兴仁府。
虽有风雪,但是坦荡,专门蓄养的善奔者传递消息,40里都不叫个事儿,未及明抵达城外驿站。
兴仁府本地的驻军不多了,所以都驻扎在城内以防不测。驿卒认识这位传信兵,便快速拿出火箭向城头射去,不一会儿城头吊下箩筐来,传信兵坐上去,绞盘拉拽下上了墙头。
“请火速递给范都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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