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恁的意思是?”
“咱们分头行动吧?你拿着文牒去徐州拜会李待制,我直接去承县外等你!你把事情办妥之后,飞马送过来,这样我不用辛苦颠簸,节省了时日,你看如何?”
朱倬稍微一琢磨,非常有道理啊!杜观察受伤了只能乘坐马车,一来一去耽误功夫,我是棒伙儿,飞马来去很快的,“好啊!只是我不熟李待制…”
“我也不熟,只知道此人与蔡太师亲密,太师被罢他便被罢,太师起复他便起复,政和五年直接就成了徽猷阁待制,出知杭州,也是他运气好,年底就离开赴任河南尹,躲过了六年的那场混乱,就是朱冲身亡那个!”
朱倬道,“杜观察记性这么好啊?”
“我本来就是吏部的胥吏,好多文案都经手过,随太师起复的那些官员都有个特点。”杜公才换个舒服的坐态,“就是来回出任各地刷履历,往往都呆不了一年就换地方,雷同的有蔡居厚,凡是巴结太师的,升官也快,比如余深、白时症王黼之流~”起朝中党派来,杜公才滔滔不绝,好一会儿才意识自己有点儿话多。
朱倬道,“杜观察,你为什么要跟我这些?”
“汉章啊!我之所以选中你,是因为你谈吐稳重,心思细密…”
“恕我直言,恁是怎么看出我心思细密的?”
“你们每个饶卷宗我都看了,最后几次饮宴的核账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朱倬奇怪道,“我喝得少比较清醒,所以就由我核…”
“一次是巧合,多次就是信任了!少饮酒少误事。”
好吧,朱倬接受了这个理由,看来这是个坏习惯,我回去后一定改掉。
“前途无量,要把握住!这次接回四公子,可是最好的机会!一飞冲还是官运亨通…”杜公才拍拍朱倬肩膀,“你心里要有准备!别傻!”
朱倬被杜公才的有点儿晕:难道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真的是为自己着想?
杜公才随后给出了答案,“汉章,认定了奥援便不要轻易更改,会遭人忌惮!我是没办法了,杨公这一关挺过去便好,挺不过去的话,还望你能拉把手呢!”
朱倬机械似的回答,“好,我会的。”
杜公才摸出诏文袋递给朱倬,“把那个红皮箱子留下,带着这个快去吧!些蔡太师的好话,相信他一定会放行的,人不需多,只咱们二人便好。”
……
朱倬懵懵懂懂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上马的,主簿和两名军卒带路,飞驰向徐州。在这座雄城内,见到了朝廷派来督战的徽猷阁待制李偃,照着杜公才的法子好一顿称赞蔡太师,李偃听之喜笑颜开,当场认定朱倬身负大才,一定向朝廷举荐他!通行文书直接i批了,还笑眯眯要留朱倬住一宿,朱倬婉言拒绝:重任在肩,不敢迟误。
从沛县到徐州,再从徐州到承县城外,300里通途纵马,换马不换人,爽是特别爽,就是臀部吃不消。
正月二十日晌午,朱倬望见寥候他的军卒,引到杜公才面前,圆满交差获赞。
然后拿着这一大堆证明身份的文牒,还是朱倬去办,送往安抚司中线大本营的承县投递。等了有一个时辰,朱倬匆匆出来请,他是要告诉杜公才里面的情况。
“里面的守臣了不得啊,是魏郡王(韩琦)的孙子,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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