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便退……我再多一句,生熬今夜的话,我们肯定会减员…”
“谁不知道会减员!就你知道!”关胜怒哼道,“今夜害怕付出伤亡,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那明、后!我们就要面临更大的危机!官军休整充沛,再次兵临城下!那个时候,你们的伤是不是就能好了?告诉我?士卒们的伤能好利索吗?”
众人默默无言,伤兵当然是在医疗所躺着了,即便能熬着再次参加守城,身体力行也会大打折扣……关胜问的很隐晦,也很直接:我们要不要放弃这些士卒的生命,来争取今夜建寨……虽然这个也是在豪赌!并且有可能填上更多的性命!
王伦需要判断:以我们现在的军力,这个计划能不能完成?能不能压制住对手?敌人家门口堆塔,按不住敌人就是死路一条,绝没有后悔的机会!
王伦信心不足,所以招来几个有头脑的兄弟参详,还是两种想法的激烈碰撞,
“正道你别不话啊!咱们不能一直这么晾着!前面三个寨拿下来拼了老命!如果这样就退后,那死去的兄弟岂不是白死了?”
“汝以为,开了口子就一定能撕破官军防线?官军大营盘绵延20里,各寨都是独立的,放弃几个营盘给你,就是诱敌深入,分散咱们兵力之计!万不能入瓮!收治好伤员,依靠身后三县之地,完全可以再抗衡的!”
“被动挨打、苟延残喘之策!”关胜怒了,“正道你听谁的?”
沈晦道,“还是要你拿主意,怎么办!”
王伦倚靠着楼车破木板,抱着肩膀眉头紧皱,“刚才的汇总你们也听到了,可战之兵不足3000,加上招募的民壮不足7000,我们的劣势在于兵少,又要拆分成多部防守,一旦决定锐意冒险,那必须抽调各寨兵力,集万五之众,才可与官军一较高下……但我们的兵,有一半以上训练不足两个月,临阵杀敌,实难委以重任,强行堆人命…这是疯狂的冒险!大伙也都知道,官军此次能臣良将尽出,用充分的时间规划布置营寨,各自独立成区,运用了西疆立寨经验,只凭蛮力破之,不要多想。”
关胜直接道,“那你是不同意立寨了?”
王伦摇摇头,“成功的几率就像我在樊楼四层往下丢钱币,正好丢进碗里不掉出来。”
沈晦附和道,“就是这个理儿!我们还没有能力吞下这庞然大物!或我们立寨激战间,官军集中兵力从东西堡垒突破,又当如何应对?”
“放他们过去,有什么大不聊!各城寨都有积蓄,支撑两个月不成问题!如果不够,还有富户可取之!”
“不是所有的堡寨都有储备,功能不同储备不一,还需互相接济才能坚守,但被合围之,不出半月必绝粮,如何守之?”
关胜不负责物资分配,只知道一个堡寨群的储备是到三月底,经沈晦这么一提醒,也发现了问题所在。
“况且,官军入吾境,可随意选择目标围攻,我们不舍得强征百姓作苦工,官军可就不见得爱惜了,放一群狼进来,简直是噩梦!”
“真若官军进来了,我想有些人,会趁机搞事情吧?咱们根基尚短,未惠及民,死战巷战者几何?怕咱们崩得更快。”
“那就是兑人兑寨,看谁先坚持不住喽?”
“的形象一点儿,就是互相拆家,看谁拆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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