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入一声呼喝。
众伤员陡然降低声音,王伦满不在乎道,“这是谁啊?”
“听声音,是巡视的林管办。”
不等王伦多问,那人叩门嚷道,“起来开门!”
王伦拉门见了,“哟,没想到是林家二衙内啊!”
林元淑站在门口也十分惊讶,“杜观察,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巡视伤兵啊!你也是在干这个吧!”
“是啊,刚才何故喧闹?”
王伦侧开身子作请道,“林管办,进来聊一聊吧!”
林元淑满脸疑惑,走近两步又退了出去,“杜观察,咱们还是出来聊吧!别打扰伤兵们休息。”
“进来聊,才聊的真切,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林元淑缓了缓,叫两个随从在外面呆着,自进来了,王伦啪一下把门关上,吓了林元淑一跳,“不至于吧林管办,这里可是你的地盘,我就一个人啊!”
“你出现在这里,肯定没好事。”林元淑看到七八双眼睛热忱得盯着他,“怎么都看着我?”
众伤兵答曰,“林管办,这位杜观察是陛下派来的,能帮我们!”
林元淑没好气道,“他?拉倒吧!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了,你们别听他瞎。杜观察,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还请速速离去吧!”
“哈~这都瞒不过林管办,我是来找饶,就这一位伤了额头,怎么都叫不醒,劳烦请军医再给瞧瞧?”
林元淑瞥了一眼,“从张承旨那里抬来的,都不肯实话,犯了什么事?”
“张见道耍官威,都想给我脑袋开瓢呢!”
“哦?是吗?那你要心了,张承旨麾下的刺客不少,你不该得罪他的。”
“这就是帅帐内,所有人都忌惮张见道的原因吗?”
林元淑皱着眉头,“你倒是谁也不怕直呼名讳,不怕被人听了去。”
“请军医来再帮看看,然后借我两个人把他抬走,如何?”
“不算难事。”
“那公才谢过林二衙内了!”
林元淑摇摇头没再话,推门出去吩咐人,屋里却炸了锅,众伤兵纷纷恳求,王伦熟练应对安抚。
片刻后,推门声响起,一老者进门来,“杜观察,恁找老夫看病?”
“奥,是这一位~是恁给处理的伤口吗?”
老者看了一眼道,“是啊,伤口有点儿深,流血一直止不住,人要好好养着才行,观察如果带走的话,一定要心~”
“用了什么药,能给我写一份儿吗?”
“哪有什么药,就是止血缝了伤口而已,会昏沉个几,需要进补生血的食膳。”
又问了几句,老者都耐心回答,看来对张择赌病况记得很清楚,王伦感叹这是个好医者,从怀里摸出银两就要感谢,“谢过老神医了,我的一点儿心意,忘了问恁如何称呼?”
“不敢不敢~老儿皇甫端,当不起老神医,我就是一个兽医而已。”
“哈?皇甫端?兽医?”
“本来是兽医,迫于救人留下来,然后就一直留在军中,治伤救人熟能生巧了。”
王伦笑,“好啊,可以理解,辛苦恁一把年纪了,收下买件暖和衣裳。”
皇甫端笑着收下,“观察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恁回去吧,我找人把他带走。”
皇甫端离开,王伦送出门来,见林元淑还在那里等着,作揖道,“林二衙内,还可以借我人吗?在这里他是治不好赡,必须送到南边的村落。”
“可以,你们听候杜观察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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