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下有何去处?”
“放了我?”凌振吸了下鼻子道,“回去继续做我的副使啊!”
噗~朱富多年不改颜色的胖脸破功了,这位副使是直肠子,还是真傻呢?
“凌副使不怕那侯蒙识破?带来杀身之祸?”
凌振一摇头:“我死不承认便是了,我祖辈几代都是军器监的人,死是军器监的鬼,一大家子都在汴京,对陛下忠心耿耿。”
“凌副使,你等等,你这是欺君之罪吧?把这么重要的消息泄露给我们?”
凌振梗脖子道:“好的,你问完之后饶我性命,尊下问我有何去处,是要放了在下吗?”
朱富为难道:“就是顺嘴问问,这个我做不了主,是那二位把你带来的,我还要问他们的意思。”
“好吧,给我点吃的,换洗的衣裳湿衣服快要冻死了。”
朱富应允退出屋来,阮二,阮五一人捂一床被子在晒太阳。
“二哥,五哥,有那么冷吗?”
五拿嘴一撇二:“可不嘛,二哥带错路了,害的我们下水推船,从胸口到脚底板透心凉,差点挪不回来!阿嚏!”
二嚅道:“时间久了,水道记差了,嘿嘿。”
“这个凌副使全招了,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处置?”
“全招了?这么快?”
朱富点点头,简单述经过:“你们二位什么意见?”
五紧紧被子:“放不放人,去信问哥哥吧。”
……
立春之后便是春,暖日头上脸好温暖,雷横念着有些日子没来找阮氏兄弟蹭吃喝了,今日便来了,偌大一个渔行,男女老少居然都在制麻,半条鱼都没看见。
雷横指着场中笑道:“二郎,你这渔行是要改织造行罢?”
阮二笑着递来一把柿干:“雷老虎又来打秋风了?哥哥让我找工匠改良一下渔网,你看见了可不能出去哦。”
“瞧你的,咱们兄弟啥关系,近几日公事繁多,可逮着今日过来看看。”
“又有什么事?”
“嗨,丢人了,我告诉你可不能往外啊,朝廷不是来了一位侯相公剿贼,在梁山岛上住了几日,被人摸上去劫走一位重要官员,丢了几同僚下属没一个发现,这朝廷里的混子也不少啊,哈哈~”
阮二笑出猪叫声,五闻声也跑出来打听,继而三只猪叫声。
“哎,我不是还有个白净后生,去哪了?”
“怎么?雷老虎看见白净身子心痒痒吗?”
雷横啐一口道:“别瞎,我没有,我这一直在物色当家主母,衙门里的都知道。”
二讥笑道:“拉倒吧你,没听从窑子里选婆娘的。”
五道:“早些选个正经人家的娘子,别一到晚在那脏地方,你也不怕染上病。”
雷横道:“别听你哥哥胡掰掰,你们兄弟轮着个儿咒我。”
三洒笑进屋,摆出桌案吃酒,酒过几巡,雷横憋得慌,去屋中取纸寻地方解手,一摸下面有些痛,呔!不会真被个王伦中了吧?提裤子起身就走,微微听见几声呼唤。
“好汉,好汉?”
“啥事?”
“能不能帮我把锁打开?”
“哎,你怎么被锁进去了?”
“呔,我是晚上守仓库的,到现在了换班的伙计还没来,就把我困在这里了,求好汉帮帮忙。”
雷横道:“这事好,我去找二郎拿钥匙给你开门。”
“不用那么麻烦,钥匙就在门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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