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舞台。
行至南岸等官军渡船,王伦还有点不舍,这种被弹压的失意能臣,不正是自己渴求的吗?不套近乎感觉像丢了一百万似的挠心。
“书信往来?我跟足下有什么好交谈的?刚才一路不都完了?”
王伦道:“我的关系硬啊,找人推荐你啊!”
马伸笑道:“我一心求道向学,此生足矣,不作他图。”
王伦挂起黑脸:“那等我有空闲了,会去泰安县闹个大事情,马县丞再会!”
王伦抛下话头也不回走了,好巧不巧,遇到了祝家的庄丁,王伦发现他们时,有一个正在指认这边!夹在中间那不是栾廷玉还能是谁!王伦惊呼:冤家路窄,招呼弟兄们扭身狂奔,耳中听到那些庄丁哗啦啦冲过来了,王伦一个高难度箭步绕过马伸,噔噔强挤上了渡船,有哥哥做样,其他人也迅速登船。
马伸被左右来人撞个懵头,祝家庄丁呼喊着抢了缆绳,栾廷玉大棒赫赫:“一个都不许放走!”
“你们是哪里的民兵?这是干什么?”
栾廷玉打量马伸两眼,心道不要节外生枝:“我们祝家庄奉林资政军令,协同官军缉捕贼人,耽搁足下乘船,某这里陪个不是,还请一旁稍待,免得伤了足下。”
王伦在人群中高喊:“马县丞,他们这是公报私仇!被他们捉去我性命不保!”
马伸听得清楚,询问的目光转向栾廷玉,栾廷玉猛挥手:“此人跟贼寇或有勾连,我拿他去资政面前定夺,王伦你不要胡言乱语,快快出来就擒!”
王伦呼喊着马县丞救我,一边抢船上的扁担木棒顽抗,挡不住庄丁的长枪长刀,王伦站船舷抖三抖就要跳河了!
“马兄你再不救我出人命啦!”
马伸看够了热闹,喝令道:“都给我住手退下!他是侯相公的坐上客,你们想拿人去请手令!”
栾廷玉只当没听见,庄丁们迟钝片刻继续捉王伦,马伸大怒:“某乃泰安县丞朝廷命官!当我的面胡作非为白日行凶!可想你们祝家是何等气焰嚣张!”
栾廷玉不甘心忍又忍,下令收手,向马伸抱拳请罪慢悠悠离开了,马伸脸色黑里透着红,王伦跑下来扇风。
“王伦,你欠我一个人情!是要还的!”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你这还要好处?的们给马相公凑点茶钱!”
马伸一瞪王伦:“跟我上船!我看他们没走多远,估摸等着抓你呢,不想死就上船。”
王伦眺望一番,的也是啊~那就上船,艄公解开缆绳撑起渡船,忙不迭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刚才动手不少人受伤,王伦掏空了几个随从的零钱才算完。
“王伦,你跟祝家到底什么恩怨?”
“我不是都讲了嘛!”
“谎话连篇!你过来!”
……
船上一打听,这段河道都是祝家的,王伦都不敢下船了,马伸看王伦窘迫好笑,邀请他同回泰安避避风头,王伦盘算下也好,这可不是自己逃跑,是有仇人杀上门了!有马县丞作证!
“可是,马大哥,我身上没钱了,能不能先借我点?”
“你是大员外跟我一个穷县丞借钱?我一月俸六贯,一分现钱两分折物,粮米两石,泰安多山职田不过二十亩,你这身衣裳当了够你们五个吃一个月!”
额,王伦怎么把这茬忘了,穿成这样看来不是爱好啊~就这么跟着马伸回了泰安县,却没去县城,直接拐向汶水河岸,大量的民夫正在整修木寨,一见马伸回来了,夹道问好。王伦像个跟班站在一侧,这两饶衣裳磨白拉毛边,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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