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王伦早些回来,王伦又看了一眼李宝,去院里寻了水井上下洗净,换了干净衣裳就出门而去,这回倒是轻省,钱没了,背篓安心放在药铺。
二十里路在零星错落的房屋闪过之后很快就到了,一处空旷的大土场,不见一点碎石,高大的庄门铁条劈木,青石门廊庄重威严散向左右,巨石作基,方砖起墙,白灰勾缝,衬得好不气派!
王伦左右看看,安静异常,连个门子都没有,如果是庄院,还不如是监狱来的贴牵
走上前扣门,哒哒哒…无人应答,再扣,喊着,有人吗?生求见。喊了几声毫无声响,王伦实在郁闷,索性坐在高高的青石门槛上边拍打边等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里窸窸窣窣传来话声,王伦赶紧起身大力拍门,门里听到动静,一个尖利的声音陡然响起,“大清早的,哪家不知规矩的乱跳!”一路的骂骂咧咧。
王伦心,刚才拍的可能太急躁了,耐心等着人来开门,吱呀一声,一侧大门的门开了个缝,走出个苍头,声音却不是刚才那位,“何人在此惊门?”
王伦紧走几步上前行了大礼,“生有要事乞一见柴大官人。”
“你是何人?”
王伦把自己身份简单一,来意却不表明,苍头上下打量一番道:“大官人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外乡人不知规矩,快快离去,莫讨嫌。”
王伦一看不妙,下意识掏怀,却只摸得七八个铜板,想起钱都没了,这几个铜子也打发不了这大庄的门子,只得道出实情哀求。
苍头本来崩得铁青的脸色慢慢转红,“书生,我且问你,要老实作答,不可隐瞒。”
“老丈尽管问来,生定当实言。”
“不是遭了官司逃难来的吧?”
“生清白之身,只是远游至此。”
“有没有做得坏饶勾当?这一路上可不太平,你二人如何相顾?”
“我们这一路走的都是通衢大道,商贩多有,本有一江湖汉子同行,近沧州已离去。”
“那你来只是慕名求财?是也不是?”
“只求救命的诊金药费,别无他求,还望老丈通融。”
“好好,我且信你的都是实话,给你通传一声,造化如何,全看老管家了。”
王伦千恩万谢,苍头闭门而去,看来这门子比想象中和气得多,看来柴大官人也必定和善,今日有望!
不出片刻,苍头出门而来,“后生,老管家发话了,会派人知会大夫,免了你的诊金汤药钱,都记在柴家名下,你自回去吧,事了矣。”
王伦一听感激不尽,又是道谢,还能什么,人家心善已经把事都给办了,也没理由非要吵着见柴大官人了,王伦拜礼退走了。
苍头关门回身,穿过几道门户寻着正在处理杂事的老管家回禀了结果,老管家点点头,寻了一个厮问道,“大官人可曾醒了?”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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