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汉子!你哥哥和家眷,就交给我了,稍后咱们江宁汇合!”
就是有哥哥张横留着,张顺才能一口答应王伦的委托,要不怎么家人是最强有力的后盾?王伦把一些注意事项交代给张顺,让他们换船之后去掉绳索镣铐,及时安抚人员情绪……
翌日,黄门山贼兵下山受降,韩知州欢喜来观摩,激动得连声叫好,当场吟诗数首以赠王伦,王伦抽抽着脸皮收下了,然后开口就是钱。
韩知州笑容凝固:“王员外,招降饶支粮、农具、耕牛、租地我都帮你解决了,怎么还要钱粮?”
韩知州太年轻,一并把四百饶都付给了王伦,王伦全留给那四十几户还嫌少,又补贴了一笔,不是我王伦胃口大,是你们他娘太抠了!
“王员外,这个…州衙没多余银钱了,要不你晚些等纳秋税?”
“布帛麻绢也行啊!我照收!”
韩知州作难道:“荆湖北这一片,虽有陆地,不桑不蚕,不麻不绩,只种些粮米茶树过活。”
“总该有点什么能带走的吧?我总不能白来一趟?”王伦唤一声校,“让他们登船!出发!”
“啊?能带走的?木炭要不要?”
“用来吃烧烤吗?”
王伦这里缠着韩知州,那边张顺带黄门山九班上了船,直接走了!
待官吏跑到韩知州近前耳语,这才反应过来,“王员外,你不押着贼人啊?”
“我什么身份?要和他们坐一条船?派些人手押着不就是了?”
“这倒也是~”
“那咱们的庆功宴?”
“要得,要得!王员外,去我心头之患,真是无病一身轻啊!此大功一件,定让官上龙颜大悦!”
“这个不要急,查出了眉目,才好一并奏禀,我自不会忘了韩知州的鼎力相助!”
韩知州笑歪了鼻子:“承情美言。”
州衙设宴众人吃酒,斯文场上黄文炳应对,觥筹交错,舞姬袅袅,王伦少饮几杯,看席间百态,笑发自心田,这一份剿贼的功劳,瓜分的人可真够多的啊!
油腻腻场务官笑着来敬酒,王伦举杯相敬,这厮便自熟坐下了,跟王伦打听诈贼细节……
哗啦~哗啦~楼下吵嚷无人发觉,撤下残盘的店二跌撞被赶了回来,结巴咿呀儿:“官军~来了!”
眨眼间冲上来三员健勇,持刀怒喝:“所有热!不得妄动!”
众官吏醉态摇摇,大舌头唱怒:
“哪里来的粗野兵痞!谁的手下?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敢来撒野?那个谁!快吧他们拿下!拿下!”
场务官回神撇了酒盏道:“是京禁军!来的不是一般人,王员外别乱动!”
王伦怕出事端,就带了一个周通保镖,想乱动也没那胆色啊,忙摆正了身子,想看看来者何人?
“肃静!肃静!不许乱动!”
冲上来的兵士越来越多,衣甲严整威严,袍色纯正,一看就是上好的染料工艺,这主饶身份绝对不一般!官吏们酒醒大半,窃窃耳语,猜测来人是谁?韩知州左问右问,难道是转运使来了?
良久,元随开道,稳健步伐出现一人,朱红官服抖擞、须眉杂白英宇正气,好气派的老爷子,扫视堂前丑态:“白日宣银滋闹街巷,成何体统?谁是本州郡守?”
韩知州忙恭敬起身:“韩某便是本州郡守,因剿贼大胜在此设宴,众同僚同庆之,不拘节,有失官仪还请相公见责。”
朱服相公眉毛一挑:“本州黄门山的贼匪归案了?”
“正是!除先前招降的,余者一个不留都缉拿了!”
“是那个叫王伦的员外做的?”
“正是,州衙上下同僚也有莫大助力!”
“这个再禀,那个叫王伦的给我带上来,我这里还有他的罪状要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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