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狗屁没有伤人性命!这他娘都是糊涂官!”王伦脾气上来了。
苏泾吓得掩口,王大员外发这么大火!“我的弟兄们要不是警惕性高!至少交代五个人!他们那是无意伤人性命?就是来杀饶!真不知这些个官员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装的都是屎吗?人没死就不重判?死了重判就对得起受害者了?我兄弟脸上,胳膊上的伤痕能没了?损失的财物他们赔的起?那个杨安,娘的!狗官一家,不除心里憋闷!”
众人看他发飙,嚷嚷片刻,王伦重新坐下道,“后来呢,这几个人判了流放还是什么?”
苏泾继续道,“主犯杨安被判流放,不知道州里的复核结果,成贵等人发配牢城营,去做盐工,损失财物等,以其家做工赔偿。”
“真是会废物利用,伤了我的人财,官府得了盐工干活,那我是不是可以找官府要赔偿呢?”
史进大笑,“这才干了几个月?怕是没几个给哥哥。”
王伦啐一口,“钱少我也要,不能惯着这些人!苏泾你再去打听,杨安那子去哪了,成贵等人去了哪个盐场?快探快回!”
苏泾答应一声跑去了,王伦捂脸搓搓,“杨靖,老子正愁没钱花呢!”
一日后,陈瓘赶着武承规回来了!王伦好奇问问,武承规问死也不开腔,再问陈师,也是闭口不谈,唉哎!你们这样不对啊!在这个团体里,还能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可又奈何二人不得。
二日后,苏泾回来了,这次消息全了,是去找衙门官吏打听的,杨安在牢里畏罪自杀,提刑司早前发往杨家的通牒如石沉大海,刑曹推测:排在杨家的第十一郎,他这个儿子也真是可有可无,这次闯下大祸,没脸见人一时想不开也实属正常。
不过,杨安口中的王大员外,引起了某些饶关注,因为朱家起势了!
“朱家起势了?”王伦喃喃念着这个消息,“要么是朱勔下了血本,要么就是有人在搁置这件事,不管怎样,杭州都是个危险的地方了。”
蒋奎道,“那就是不停钱塘了?”
“不用了,有些消息希孟告诉沈晦他们也一样,少一事起见,咱们直接上秀州出发吧。”
定下决定,船只继续开航,隔着杭州湾就是秀州,王伦本来无意多停靠,只是这里的盐场不,盐工们干活热火朝,王伦忍不住下去了解一下盐工们的生存状态,样本越多,越接近真实。
陪同的官吏三旬年纪,拐弯抹角让王伦买自家的盐,王伦打一手好太极,眼里看,嘴里笑呵呵,那官吏又试探道,“恁在这里买,我可以做主给恁加饶些。”
“加饶?不是凭票卖盐吗?多给我的也没引发售啊!”
官吏解惑道,“现在官府只管抽水,哪里像贩盐那样盘查,给恁加饶,我们去库存,恁也可以多赚一点。”
呵呵哒,王伦不置可否,呼呼的烟熏味儿直往脸上撞。
“哥哥快来,看我找到谁了。”
一声呼唤把王伦引向一灶。盐工七八人各持笨重家伙,朝围拢来的护卫投去凶狠的目光,还能有谁?正是王伦寻找的成贵一伙!
“当着孩子的面,把刀都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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