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来,不要生食——王哥字。
梁夫人一愣,“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什么吃鸡,什么单独来?”
红玉道,“哎哟你不懂啦,我要去找爹,出麻烦了!”
梁夫人没扯住女儿,由她包了头巾匆匆坐马车出去了,回想儿子两夜没回来,这心口一阵空虚……不会真出事了吧?
梁巡检拿到了火急火燎女儿的送信,只一眼就明白了意思,气得把纸撕碎,“臭子这么不心!连家都被他们寻见了!净给我添乱!这个王员外,面善心恶好手段!连要挟信都写的滴水不露……”
红玉吓得怯怯站在原地,看老爹发够了邪火,到底出了什么事?惹得爹发这么大的脾气?
梁巡检面对着窗口,用力一推差点把窗扇拆下来,屋外的冷风湍急涌入,红玉打了个哆嗦,梁巡检眼睛还没有睁开。
“头儿,你看什么呢?”窗外传来军卒的笑声。
“娘的!没个晓事的!”梁巡检哗啦又拉回了窗扇,看到了畏缩的女儿,“这里没你事了,回去好好陪着娘亲吧。”
红玉道:“爹,哥哥不会有事吧?”
梁巡检摇摇头,“没事的,我会解决的,跟你娘什么也不要,好了,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红玉没敢再问,爹把她送回了家,梁巡检就去找武承规摊牌,一群人在磨洋工似得干活,当一盐工熬一盐啊!
“武酒监,你过来下。”
武承规缓缓踱来,“梁巡检改主意了?”
“我不拦你们带走人,盐司那里我肯定要吃瓜落,直接卷铺盖滚蛋都是可能的,但我拦着你们,你们又用家人来威胁我,你我该怎么办?”
“后半句话什么意思?我没有啊。”武承规一脸无辜。
梁巡检叹一口气,“好吧,我是叫儿子盯着你那位王大员外,臭子学艺不精,被你们王大员外捉住了,现在送来信逼我就范。”
武承规了然一笑:“真是瞌睡送枕头啊,正道还跟我尽量拿钱买通你,不要祸及家人,你就这么上赶着往圈套里钻,他不是装作漠不关心,而是真的去玩耍了~”
梁巡检脸黑,“好罢,那你们要怎样?盐场官吏军卒加起来二百多人,都知道你们要走,你我怎么做睁眼瞎?”
武承规思索片刻道:“你真的愿意配合吗?”
“别伤害我儿子就行,我就这一个儿子留着延续香火呢。”
“咱俩先假装吵一架,晚上我去你那屋找你,把闲杂热支开。”武承规话音刚落,脸色一变大叫道,“我们员外神通广大,一定会弄到合法文书,你等着吧,就这两!一定会拿来!”
“我不信!你拿来再!没拿到之前,不允许你在盐场晃荡,这是监管重地!少了一合盐都要拿你是问!”
“我也是有官身的,你凭什么赶人?”
“少废话!滚出可!”
远远围观盐工都被他们资深的演技所折服……
……
翌日黄昏,声称是提刑司的两匹快马赶来,出示一大抄文书,改判成贵等人赴崇明海岛煎盐,盐场官吏上下觉得蹊跷,但听武承规有意放出来的一些消息,也觉得这个王大员外神秘莫测,闭着眼也就认了,毕竟之前也有调走重刑犯的先例。
梁巡检咆哮着这是假文书,扣押不放人,官吏反倒过来劝他,这印没错啊,气得梁巡检摔门而去,收了武承规一百两润笔费后,当夜就把手续都办好了,成贵等人愉快地被套上绳索押出盐场,好多盐工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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