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过去了,碰翻不少摊子。
“是真的!,大伙快走!”又一人挣脱魔爪。
路人无罪,纷纷退后给这些可怜的贩让出主道。无一例外,所有的商贩确认了信息的真实,赶紧收拾自己的摊位,很多人轻车熟路,只几下也走了。史进也急急收拾,倒不是怕官差,只是怕麻烦。
“呔!谁敢跑!我扣了他的货物!站住!不许跑!”
官差真的来了!凶神恶煞一般窜出两张黑红皮,追索而去,踢翻撞碎无数!
史进看着摔得稀碎的巧碟,心疼的情绪还没传到大脑,后续的官差就挥着皮鞭开打了,“都不许动!站在原地!”
路人一见这场景,吓得纷纷溜了,损失再大贩,也不敢与这些生横的官差争辩,敢瞪一眼,回敬的就是皮鞭!
“看什么看!不服报官啊!谁让你们在这里摆摊的?”
史进一瞅玩个屁啊,抄起扁担砸开官差,抢出包围圈。
“哎呦!大哥!这个逃了!”
“还不快追!”班头气得直跺脚!挨了那一下头顶开花的是他舅子!
史进慌不择路,就往人多的地方扎,三五官差嚷嚷着在后追,大喊,“抓住那个贼!别跑!”
一逃三追所过之处鸡飞蛋打,咒骂不觉,史进一想这不是办法,遂挑矮墙翻进去,走另一边躲过官差。头巾,外衣闪去,这家里有口井,都丢进去,撑上墙头翻了出去,努力镇定呼吸,以寻常姿态往人群中躲去……
紧追不舍的官差突然断了身影,“哎?四哥,人去哪了?”
“你问我,我问谁?一拐角就看不见了。”
“唉,四哥会不会翻进谁家去了?”
“捉个人问问,肯定有人看到了。”
官差们散开,拦住路人询问刚才的灰褂儿后生,脸挺白。
“官爷!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
官差寻声望去,是蹲在酒肆门口的瘦弱男人,满脸堆笑,于是径直过来,指道,“你看见了?他人逃去哪了?”
“官爷,他犯了什么事啊?我这举报算不算有功?”
“有你个头的功!时迁我告诉你,你要是还不够吴员外的一百两银子,还给我去大牢里呆着!”
被称作时迁的男子笑道,“郑四哥,这话怎么的,吴员外的欠账我已经还清了,现在我们两不相欠!”
呯!时迁挨了郑四一击锤,“开了一票大的?吴员外那里还清了,我的孝敬呢?”
“恁的马上凑,马上凑!再给两!”
郑四放开了时迁,“想在这地界混,就给我老实点,!你看见那后生逃哪去了?”
时迁揉着脑壳道,“刚才看见一人翻那矮墙过去了,不晓得是不是他,应该是吧?”
“你子要是敢骗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郑四扬扬手,“包围这院子!”
“四哥,这不是刽子手杨雄的家宅吗?”
郑四一愣,“你没记错?”
“怎么会记错,前年冬月他完婚,那下大雪,就没坐几桌!就这个门脸!”
郑四哦一声,“那先别翻墙了,去敲开正门搜查!”
有弟上前,咚咚咚!“官差办案,开门开门!不开门就撞开了啊!”
里面慌张传来女声,“你们是哪里的官差?这是两院行刑杨家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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