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都记不住了,急三千滚进来!”
哗啦,滑门拉开,一只精干的厮出现,“衙内,恁有什么吩咐?”
“去,问问楼下经过那贱民背的是什么?回来悄悄告诉我!”
“喏!”急三千坐着栏杆滑下了楼,左顾右看瞧见了步履艰难的王伦,一个疾驰追了上去。
正蒙头走的王伦突然被拽了一把,“我去!干嘛!”重心失衡手发酸,哐!哗啦啦~响声清脆悦耳。
急三千一愣,“喂,你这麻包里装的是什么啊?铁片子?”
“铁片你大爷啊!好狗不挡道,滚!”
“呦喝!贱民够横啊!知不知道我这身衣裳是谁家的?你也敢嚣张?”
王伦乐了,“你家老爷是柴荣吗?”
“我这身衣裳你都看不出来?你再看看!”急三千狠狠抖了抖衣摆的花纹,确实,一般人家谁给仆人穿这么好,王伦家的最多也就个套色镶边,“这丫绣的是龙吧?你家老爷穿的是龙袍吗?”
“这是花鹿!你不长眼……”急三千突然结舌,刚才他什么?龙袍?
阿庆扶着陈规姗姗来迟,大嗓门吼道,“东家怎么了?”
“东家?”凡是当啬,没个眼力劲儿,早被老爷踹去挑粪了,急三千凝神细看,王伦穿的衣衫上没有补丁!脚上踏的也是丝鞋!这不是普通力夫!
王伦抬下巴,“趁爷爷没发怒,赶紧滚,阿庆帮我架上!”
急三千就看着这奇怪的三人组合离开了,想起衙内的嘱咐,又屁颠屁颠跟了上去,“啊呀,刚才实在冒犯,的给恁陪个不是,是我家衙内看到恁走过,跟友人打了个字谜,恁这麻包里装的是什么啊?”
阿庆驱赶道,“去去去,别添乱,别看我们东家步伐都不稳了吗?哪有力气回答你!”
我去!有些人真的生不合适当贴身护卫,这个智力简直了……
急三千油腻道,“兄第,我也是个仆人,交差不了会被责罚的!恁就告诉我呗?”
“铜钱,快走吧!娘里吧唧的,话都瘆得慌!你是不是龟公啊?”
“一麻包都是铜钱?”
“是是!快走吧!走走!”阿庆挥舞着拳头赶走了急三千,这厮就退去复命了。
……
冯长宁、朱芾和七八位士子在寺门口焦急等候,和尚刘睡的直打鼻涕泡,叫士子们最后一搬到了再叫醒他。远远看见人包走来,纷纷迎了上去!
“哎!陈兄累脱力了吧!这扛包的是谁?阿庆你也来了?”
“哎呀你们先让开,给东家过去!”
“东家?啊哈!真是王大官人!”
穿过嘈杂狐疑的人群,王伦径直跨过门槛,众人把陈规围住了,追问怎么回事?陈规言简意赅:姓王的良心发现了。
这样的回答怎么能满足众饶好奇心!又来问阿庆。王伦等到这些人回来的时候,已经灌下去两大杯井水了,这个透心凉,真舒爽!
陈规走近伸手道,“别光你占着瓢!”
王伦笑道,“扯平了吗?”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入了你的眼?”
“四十多,正值壮年,前途无量啊,有没有兴趣?”
“唔~”陈规畅饮着甘甜,“你求人办事都这样吗?”
王伦双手作揖,衣躬到地拜了三拜,“正道给陈伯赔不是,正式邀约陈伯出山助我,商行正需要陈伯这样的律法人才啊!”
“你一个商行,为什么需要律法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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