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费我都包了!”
“哈!”冯长宁热泪盈眶,要的就是这句话啊!“王官人真厚德啊!”
“好了,好了,别哭鼻子了,回去休息吧。”送走了冯长宁,王伦回头找陈规、朱芾他们。
只剩下一个朱芾等候,“王官人,你不嫌弃得话去我铺上睡吧?”
王伦道,“你要值夜吗?那两个人呢?”
“他们去守着病人了,我不用,专门等恁的。”
“那走吧,一人一张席,希望今晚的蚊子都吃饱了。”
……
士子们的入学考试王伦表面关心而已,一面向陈规介绍自己的业务范围,一面盯着仓库方向。考试这清早,州学街前后都禁止行车贩运,有三百余士子陆续进门,整个州学还有军兵戒严,州漕官出席了三四位,王伦遥遥看见了慕容知府,这考试的规格够高啊!
“你看,那个就是王家衙内,王定!”
“哈?哪个?”
“就披红那个!”陈规虚指,“青州的风流才子第一人,祖上是连中三元的王曾文正公。”
“那个是孙家衙内,那个是李家……”
“哎哎,他们平常不在州学吗?怎么今也来了。”
陈规道,“他们在自家的私塾不好?有大儒一对一教授不,住哪里有家种舒服,怎么会在这里挤热闹,月考还是要来应付一下,历次成绩漂亮一些,比我们这种临门考的优势太大了。”
州学考试简单得多,只一,黄昏众人出来吃饭,晚上等着发榜,桌上士子们百态哀愁,信心满满的没几个,惴惴不安的是大多数人心里,但,他们胃口不错。
还没熬到发榜的时间,食肆里空空如也了,都想早一步获得成绩,陈规是随便动动就拉扯得疼,王伦是懒得动弹,谁中谁没中,他实际不关心。
恰在凉风习习之时,苏泾哒哒来了,“东家,姚义跟我恁在这儿。”
王伦别了陈规,留下阿庆,与苏泾出门找个角落,“有进展?”
苏泾喜道,“成功了,有个守卒答应做内应,但是钥匙有五把,需要合开一把大锁。”
“想的真周到,那这五把钥匙分别在谁身上?”
“只知道有三人:慕容知府、李通泞秦钤辖。”
王伦咋舌,“这怎么能取得到!什么样的锁,能不能让时迁开了?”
苏泾比划道,“这么粗的铁链,这么长这么大的铜锁,而且是机关锁,打不开机关,锁眼都露不出来。我已经跟时迁了,他开不了。”
“那这是白忙活啊!咱们连个门也进不去。”
苏泾神秘道,“那个守卒提供邻二种方法,就是太危险了,我没敢跟时迁讲。”
“很危险?那你看。”
“这个仓库内部啊,为了防止下雨积水,往里侵浸,专门凿有排水道,有三十步左右通往河道,只是这个通道窄……”
王伦明白了苏泾的意思,“这个不行,真的太危险了,万一卡在中间,根本退不出来!”狭窄的通道黑漆漆压抑不,只能头先进去,依靠脚力蹬踏往里走,遇到阻碍根本借不上力往回退!只能等死,想想就可怕!
苏泾叹道,“那就这么算了?脚上绑着绳子的话,是可以拉出来的。”
“幽闭恐惧症,这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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