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也不会改变李彦的恶意吧?”
“你脑子还清醒啊?”
萧让嘀咕道,“我是觉得,咱们像苍蝇一般飞舞在饶周围,只能制造嗡嗡文声音惹人厌烦,却丝毫不会对李彦产生实质性的伤害,无论是减员还是震慑。”
公孙胜举起一高一低两只手道,“本来就是一高一低两股人马,人家有朝廷的任命诏书文册,法理上比咱们这种土地主强多了,要不是州军被拆光了,咱们现在还不一定能坐在这里唠嗑呢,半夜里偷偷在树林里商议,岂不更惨?”
“那好吧,道长决策这件事吧,我现在脑子里很乱,需要过一遍经史子集,看有没有合适的法子来破局。”
公孙胜道,“你们读书人,就是顾虑太多,缺胳膊断腿的兄弟我看着也心疼,有机会的话,总是亲自为他们包扎,以减少一些我心中的愧疚,但是呢,事总要做,狠心的话总要来,慈不掌兵,你总该听过吧?太优柔寡断,咱们都会被送进去,你指望谁能来救咱们?”
咣咣咣!“道长!萧总管!最新的线报!李阉洒兵了!”
“哈~”公孙胜如久等一般,“这子急眼了,你赶紧回去坚守宅院吧,可能会波及到家里。”
萧让猛一抬头。“他敢?”
萧家的门匾可是陈豫亲自提写的,作为现在名义上的知州,余威还在否?
公孙胜道,“歹毒之人,做出什么事谁能猜得到?他就是调兵开打,咱们谋逆我都不意外了。”
“那我先去了,如果我这边吃紧,记得来帮我!”
“你带人直接走吧~”
“那商行怎么办?”
公孙胜笑,“咱有道牒,道君皇帝不会轻饶他的!”
萧让恍然一笑,“那我走了!”
离开没多久,通往东、北的道路被胥吏官差弓手、泼皮城卒杂役组成的混合部队切断了,全挡了回来,李彦自谓熟读兵书,来攻商行采取的是:宁可错杀十个,不能放过一个的全面包围!
正是午后饭点,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拥塞,在虎狼官吏的驱赶下,百姓们停了脚步,一脸懵看着臭名远扬的西城所宦吏:这年头在大街上走路也犯法了?
“都站住!站住!都靠墙站,听见没你呢!还有你!”
挥舞的钢刀马鞭,唾沫横飞,把路人拢在一起,“老掉牙的可以滚!瘸子半条命的病鬼也可以滚!剩下的人呆在原地!谁敢不听号令!看见我身后这枷车了没?直接关进去送进死囚牢!”
轰隆隆,济州大牢仅有的五架巡游枷车也拉出来震慑百姓了,上次它装的人,还是三年前横行梁山泊的水贼!
看见这大家伙出动,百姓们都知道玩真的了!遂不敢再哄闹,年轻气盛的后生也默默拉着同伴,不要争,不要找死……
李彦对大批拥挤的百姓很不满,你们没事出来瞎晃悠什么?啊?在家老实呆着不好吗?这一千多人我怎么排查?排查到什么时候?想起狗首的麻利聪明来,就着人去唤他来。
狗首正为审理百多饶大字榜疑犯而抓狂,“又是不知道,又是不知道!能不能知道?”
审案下斗民瑟瑟发抖,“官老爷,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狗首瞬间回血,欣喜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斗民拜服,以首戕地尔,“我知道错了,我错就错在我不知道……”
“给我打!换人打!”
……
狗首屁颠屁颠赶来,爪牙们已经关押了几十饶嫌犯,石化当场,“兄啊!我那还有六十多人没审出个眉目呢,又给我翻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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