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只隔着一张桌子,我却觉得像百十步远那样陌生。就像哥哥,猛得一见你,我有些叫不出口了。”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少了什么呢?王英的项上人头?”
王伦自以为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笑出声却看到花妹一脸迷茫,“王英是谁?你怎么笑那么开心?”
王伦木然,“感觉像按了重置键,本来一切都是熟悉的东西,却这样陌……啊!谁啊!”
尖叫的王伦蹦得老高,窜出去十几步,左屁股蛋的刺痛传来,“什么鬼东西咬……怎么是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嘛!”
气咻咻的一青衣女子出现在王伦刚才坐的地方,手里的长竹签有数根,还拿在手上朝王伦炫耀,一点没有惧怕跳脚王伦的呵斥。
花妹抱着儿子笑弯了腰,家伙不知道为何母亲这么高兴,学样儿咧开了嘴,“哈哈~王家哥你也有今~这丑事我要出去。”
王伦揉了揉屁股,应该没有扎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恶女意犹未尽得坐在王伦的石凳上,“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哥和荣哥哥出去斗箭了,撇下我一个人好冷清,自然来找花家姐姐玩耍啊~”
敢拿毛衣针扎王伦屁股的女子,除了庞秋霞还有谁?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了!
此事的秋霞褪去了木讷的男子装,虽然年纪大了,面相不显老,穿着娘子的花衣裳不违和,由于没有出嫁,性子还是野一点显得俏皮可爱。对王伦来,有一种平胸蜕变的感觉,她应该就是这儿样子。
“咳咳~”花妹干咳两声,“有些人过分了啊~”
“对!女孩子家家,怎么能随便扎人屁股!”王伦很高兴花妹教训她。
花妹一瞪眼,“我的是王某人!”
“我才是受害者!”王伦这才明白花妹的坏。
“你坐过来,我回屋给孩子喂几口。”花妹从秋霞手中夺过孩子就要走,秋霞叫一声非要跟上!
花妹挤眉弄眼道,“你跟着干什么?那晚上谁哭哭啼啼来着?要我出来吗?”
秋霞涨红了脸,“你别乱!”
“你丫!何苦来哉!”花妹肘了几下秋霞,这妮子还是跟她先进屋了。
徒留王伦尴尬,好像干了什么不得聊坏事,莫名心里有种负罪感?可能吗》根本不可能啊!不是爷喜欢的类型啊!这不是难为人嘛!
待到花妹抱着儿子出来时,秋霞失望得发现王大员外离开了。
“我什么来着?你这样躲着躲着就什么都没了!”花妹板起脸来,颇有管家主母的威仪,“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让给你的!”
秋霞道,“一切随缘吧,不要强迫他。”
“你们啊,一个个让人操碎了心!”花妹发几句牢骚,拉起秋霞重新传授起了独家秘术!
……
“汶水以北这半拉的防区,有一将张清最是骁勇,年纪轻轻,手中枪倒也精熟,唯一手绝技令人不敢觑!”唐斌伸出两根手指,“这么大的石头弹子,能准确命中十步开外的罐子!传闻有次他们聚着赌钱,赌张清的石子能不能敲碎一只鸡的脑袋,结果当场爆头!三鸡全死!”
王伦摸摸后脊,“这三只鸡是有点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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