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是外人,咱们去我屋里聊~”扶着阎佬就往里院走,气得魏炳直翻白眼,我是外人?你的伤兵都是谁给医治的!
走出七八步后,王伦抛过来一句,“魏兄,你把药单子给丫鬟,自去营了安顿伤者吧,流民营那里先不要去,最近发疾疫了。”
“什么!发疾疫了!这还撩!快带我去!”阎佬反手抓住了王伦的胳膊。
王伦道,“恁先别急,我已经把人都隔离了,现在正是疫病凶的时候,你们没有防护不要过去!”没有特效药的时代,不要做枉死的大义。
好在,王伦的微生物、病毒学讲的有声有色,阎佬不信都辩驳不过,旧遂了王伦,先去后院问济州命案的事儿。
老人家一把年纪了,王伦是真心不想告诉他,又把骗饶那一套把戏讲述一遍,阎佬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揍人了!
“好子,连我也不实话!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塌大祸!真以为勾结晁盖帮你顶锅,你就高枕无忧了?侯蒙侯侍郎已经到定陶了!梁阉人马上带大军就到!”
王伦却不吃惊,“这些我都知道了。”
“什么?”这下轮到阎佬震惊了,“你都知道了?谁给你传的信儿?”
“咳咳,前晚间,有个汴京时认识的伙伴赶来给我送信的,还给我讲了不少细节。”
阎佬眯着眼道,“原来你早有准备,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不!恩师也是关心我!慈父一般的疼爱!让恁担心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几句话,互相理解了,阎佬还是那个阎佬,王伦贼心又暴涨几倍,“子近臣都敢直接杀了?你就不能低调点,用毒杀?”
“李彦这厮鬼精鬼精的,暗杀、投毒、生化攻击、污染水源我都试过了,没奏效!”
“非杀他不可?”
“我们内部出了内奸,不知道卖给了他什么。还有,西城所的宦吏没有根除,有一梁方平,和六个卒潜逃了,我现在心乱是这个!”
“还没抓到?”
“很可能已经绕道逃回汴京了。也就是,谎言被戳穿,就这几的事儿。”
阎佬停停,“你拖延时间要干什么?”
“组织起义。”王伦的斩钉截铁!
“他们都知道吗?不知道的居多。”
阎佬顿了顿,“咱俩毫无关系,我也是被你蒙蔽。到时候,你的尸骨我帮你收敛。”老头子鼻子一酸,老泪滚落。
王伦握了握恩师的双手,“恩师,打死我也不会供出你的,我还希望恁长命百岁呢,千万不要给我收尸,尘归尘、土归土,让一切回归自然吧!”
“回归自然个屁!”阎佬一巴掌,“你这冲动害死自己不,要害死多少无辜之人!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沅江(yuán)民变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伏诛?你王伦自忖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
“哈?沅江民变是怎么回事?”
去年腊月,沅江卢阳县(湖南芷江)发现一株巨木,地方官征调民夫押运往京,因寒地冻,木头沉重,碰破了一点皮儿,监督的官员滥施银威,捶楚丁夫,造成民变,众惧,敛财贿赂官吏,依旧酷毒,丁夫忍无可忍,殴杀官吏,连镇压的知州、知县都打死了!
“朱勔一家刚被我屠戮,这些人怎么就不长记性?”
“什么?朱勔那事也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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