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朝廷不会容忍,就近的官府不会坐视不管,济州城要出大事了!”
关胜叹息一声,“百姓只是百姓,除非被逼上死路,否则没人敢拿起刀冲向官军。但他们知道谁好,谁坏,心中一万个盼望咱们赢的。”
“关将军的好!百姓们心里矛盾,所以当我澄清事件,杀人者是晁盖时,满济州的百姓都信了,卖力帮咱们宣传洗脱嫌疑,你们懂的,这就是口碑!他们不希望商行倒塌,咱们背后站着的人很弱,但是眼不瞎。”
侯千尺道,“即便如此,即便百姓支持咱们,那也不能犯上作乱啊!咱们是有百千义勇,能一时来,但不可能对抗大军啊!王东家你也明了,那是六七万人啊!”
王伦扫一圈道,“我讲了这么多,还抱着这种想法的有多少?举手我看看?”
此话一出,议事堂鸟雀安静,只有王伦举着的手臂,晃两晃,“有没有人,不碍事的。你看看,侯司长,就你一个沉浸在第一个议题。”
“你们!嗨!我真是上了贼船!”侯千尺咚一声坐下,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不知道尾巴骨疼不疼。
……
王伦这一番掰碎了,清利害的谆谆教诲,直持续到掌灯时分,饿了众人两个饭点儿,于是,晚上这一席格外热闹,关胜不喜参加这种无名之宴,自请去值岗了,留王伦这个伤病在席间,以茶代酒,不少人挨坐来诉苦,大难当前,谁心里不是七上八下,好不容易主事的王大员外回来了,还这一篇长辞,用意可见,苦日子开始了。但是,有我与你们同在。
再没有人凑过来敞开心扉,王伦笑一笑由解宝扶着回屋休息,关胜站在槐树下,月影里赏月,斑驳的塑像一般。
“扶我过去。”
解宝慌道,“王家哥哥,恁劳累一了,还要来?”
“非常时期,谨慎对待,关将军辣么敏感的一个人,肯定是有话等着我。”
轻摇几步,站到了关胜身侧,“正道啊,唐二是不是没了?”
“抱歉,我不知道。”
“唐二好歹也是个武进士,不是一般的大头兵,想必问斩也是请旨定夺吧?”
“照常理来讲,是的。我也希望被俘的兄弟们安全。”
关胜又道,“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这一次的赌注太大了?而且不是那种赢一盘就可以走饶,必须一直赌,一直赌,直到他不愿意再赌,或者咱们输掉一牵”
“不,还有第三种。”
“嗯?”
“又开了好几桌赌局。”
“奥~”关胜一点就透,“江南真的乱了,咱们都是罪人。”
“不,是咱们出手了,遏制了,但还是挡不住历史的车轮,江南的祸患爆发,就是这两年的事儿。”
关胜道,“吕师囊这个人,我不喜欢。”
“哈哈,你又没见过,就不喜欢?谁给你听的?”
“自然是庞氏兄妹。”
“江南的烂局,实话,不狠狠杀一批贪赃枉法的官员,这事平不了,百姓的怨毒太大。所以,你没必要自责,西夏不是你手里丢的,燕云也不是你手里丢的…”
关胜拿肩膀扛了一下王伦,“又跟我扯闲话!总是拿热血沸腾的事儿来勾引我,最后闹得草草收场,我可不想再吃你亏了。这一次李阉人也死球了,你还想怎么干?”
“退守自保啊?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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