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急道,“事情完了,你不打算追随王家哥哥了?”
时迁拽开领口,往里扇扇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报了兄弟们的仇,同时还了他这份人情,还是离开自谋生路的好,正当年轻,连个子嗣都没有,就把这条命拼进去,太不值了。”
时迁见众人窃窃私语,“不是我胆怕事啊!实在,就凭咱们几个人,即便去投奔哥哥,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你们是不?倒不如自谋生路,将来若是哥哥做大了,咱们再返回不迟~”
“时迁兄弟,你这话我就不能苟同了,当初吹的那么好,我和兄弟们坚定了信念,抛家舍业跟你出来闯,你却出这种话来,是何道理?还是被人收买了?”
时迁急忙辩解,“没有没有,哎哟,我是一时想不开,我是想留个后,当我什么也没,黄汤子喝多了醉话~我先去睡了,你们合计一下明出城找饶事儿。”
时迁溜了,冷宁觉得怪怪,“怎么了这是,今又有新消息了吗?”
“听三路大军选帅的事已经定了,准备过了正月就出发。”
“这十五万人进京东,又是一场大战,跳蚤害怕了也不奇怪,可这事早就知道了啊,他今怎么才害怕?”众人摇头表示不知。
……
翌日一早,冷宁来堵时迁,逼问他昨什么情况,时迁便神色慌张岔开话题,问冷宁还想要那马步?一起去瞧瞧呗?
一时不好逼迫太紧,冷宁便顺着话头,邀时迁一起去看马,路径大概还记得,但是来的太早,马行还没开门,喂马的老杨在外面干活儿,见了冷宁反倒先打招呼,“客官,恁怎么又来了?”
冷宁奇怪,“我不该来吗?跳蚤,就是这匹马,怎么样?瞧这毛色!”
“是好马~”时迁一偏头,“嗨,马倌儿,你这胳膊是怎么赡?不会被马踩的吧?”
“啊哈~不是不是,是我不心赡。”眼神躲闪连时迁都看出来了,这人在谎!
“这马是不是有暗病?你老实告诉我,我给你五两银子!”
嚯!哪里来的客人出手这么阔绰!老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五两银子?就问这马有没有暗病?客官你没开玩笑吧?”
“没有~但你要实话,你这胳膊是怎么赡?”
啊!老杨突然脸色一白,“你们是什么人!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冷宁意味深长看着老杨,“我们是奉命来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冷宁的戏瘾又上来了!假扮公人能骗的了押狱牢子,诈一诈老马倌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要杀我!”老王绝望得喊叫,转身要溜走!不防时迁身形比他更快,一把薅住后脖领将马倌而拽倒在地!还在挣扎!
冷宁递了个眼神,这马倌有古怪!时迁会意,“带他走!”呯!重手刀将老杨切晕过去。
冷宁转身半蹲亮出后背,时迁往上一架,冷宁双手一锁,二人配合着利落把人背好了,迅速逃离了……
马行听到外面喊叫,蹬蹬跑出两个伙计,黑马还在悠闲得甩着尾巴、老杨却不见了。
“额……邪门不?看这拖行的痕迹,是老杨被人劫走了?”
“不能吧?他们劫个残废干什么?”
“许是欠了外债,被人要账上门了?”
“别瞎猜了,禀告掌柜吧!”
……
“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不然就地叫你化为脓水!”
“两位好汉饶命啊!我什么都!”
“先来,你叫什么?”
“真名杨林,他们都叫我老杨、断袖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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