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休息的榻上躺下了。殿中灯台上的火光越渐暗淡,他这极其羞辱的姿势不知要到何时。
她不消气,或许一直到明早,到时他的手臂还有知觉吗?
听她的话,他若不令她满意,她要一直这样绑着他。
约莫后半夜,殿中灯台上的火光都燃尽,仅窗外月光与微凉的夜风侵入殿中。
看不明晰的榻上,燕攸宁似早已入睡,许久都无动静。
直到次日清晨,窗外鸟啼阵阵,伏缉熙昏昏沉沉清醒,手臂当真麻木半晌才微微动了指尖。
日光越渐明亮燕攸宁才醒来,从榻上坐起身瞧见伏缉熙,他还绑在床柱上精神恹恹。
“阿玉,昨夜考虑的如何?”
他垂着的头抬起,含恨,“公主要如此羞辱我?”
一夜未得好好休息,嗓音沙哑。
“我心疼你,也不见得你受用过。”燕攸宁语气凉淡。
起身出大殿端回热茶,倒了一杯喂他饮下。
“求公主放了我。”他垂着头半阖眼帘。
燕攸宁看了他半晌,目光依旧冷淡,“再说一遍。”
他垂着的睫毛轻轻颤动,“求公主,放了我。”
“好。”
燕攸宁还是没有为难他,只他说了出来便应了。昨夜的约定,并不止如此。
她解开吊扣的绳结,看他缚起的手腕无力垂下,脚下踉跄撞在床柱上,伸手扶住,人顿时靠在她肩上。
她抱住他的身子,伏缉熙站稳后便退后坐在床沿上。
“公主不将我的手解开吗?”他依旧低垂着眼帘,问。
燕攸宁抬起他的下巴,忽将他压倒床上深吻。伏缉熙的手缚在身前,缓了许久才恢复了点力气来,也无法将她推开。
燕攸宁吻到他的脖颈上,缓缓落到昨日被抽过的锁骨上,支起身来。
昨日的红痕今日已淡了许多,她指尖轻轻抚摸过,“疼不疼了?”
在她指尖触摸下,方才又泛起一丝疼痛。
“不疼了。”
朱唇又覆到他粉橘色的淡唇上缠绵,玉指解开缚他手腕的绳结。伏缉熙得了自由,当即抬手推她,手掌落到她身上时又停住。
燕攸宁在此时起身离开。
“阿玉,乖巧些总是好的。”
他抿唇侧过头,唇色叫吻得鲜艳,拢起身上敞开凌乱的衣物起身离开床侧。
“我不知公主要的是如何的乖巧,我总不能如公主的愿。”
燕攸宁扬唇淡淡笑,心不甘情不愿的自然不能如愿。
“阿玉不要忤逆我,就是乖巧,别想着逃离燕宫,就是顺从。”
他不应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如何说乖巧与顺从,所有的听话顺服不过都是权宜之计,伺机而动。
燕攸宁又怎会不知他。
“再有逃,我不会放过你了。”
伏缉熙睫羽一颤,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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