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骄横的主。
本来那天晚上他因为朝堂之事有些心烦意乱,便在福晋这儿喝了点小酒,稀里糊涂的宠幸了这位丫鬟。
这事若是搁在往常,早就被他拉下去直接杖毙或者发到辛者库去了。
念及她现在的身份还未查明,很可能就是沈家流失多年的沈家之女,把她留在身边日后兴许有大用。
再说,让她侍奉说不定是福晋的意思。
如今福晋有孕在身,他虽然对宝月不太满意,却也不好当众下福晋的脸面,这才没当场发作。
“既然福晋在小憩,你便陪着爷一块到偏屋静等片刻,等福晋什么时候醒来,你再唤爷!”
弘历语气淡淡的丢出了这一句话,便径自朝着院子内走了出去。
苏念眼底精光暗自一闪而过,忙紧随其后跟上了弘历矫健的步伐。
苏念知道眼下福晋正在气头上,对她疑心未除,即便她等上整整一天,她也未必会见她。
她是算准了这个时辰主子爷会来看望福晋,便故意选择这个时辰来求见福晋。
又故意设计让主子爷恰好听到宝月那一番尖酸刻薄的言语。
无非是让主子爷对她生上几分怜悯之心,借助主子爷,得以求见福晋。
海容说的对,这福晋毕竟是当家主母,她还是得想法子让福晋消除对她的疑心才是。
要不然这侧福晋拿着鸡毛当令箭,隔三岔五的找她的岔,日子确实不好过。
如今女主被禁足,侧福晋乌拉拉那氏无非只能在膳食住行上屡次刁难于她,没人跟她天天吵嘴了,她只好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她若是背后没靠山可以依仗,像她这般身份卑贱的侍妾还不得遭她欺辱。
此刻,弘历阔步走到偏屋后,便顺势撩起了衣袍,往红木椅子上缓缓入座。
身后的苏念朝着他福了福身子,神色迟疑了一会后,小心斟酌道:
“主子爷现在还跟奴婢置气啊,奴婢那日确实过于鲁莽行事了,还望主子爷息怒,宽厚大量,别跟奴婢计较才是。”
弘历冷哼一声,目光低沉道:
“爷以前总觉得你跟旁的女子不同,没想到你跟她们一样,会将心眼耍在爷的身上。”
“那晚,你没直言不讳的跟爷说明情况,而是故意让秋夕穿上流苏姑娘的遗物,好借此当面激怒爷,借助爷的手恼怒成怒的发落了秋夕,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心里藏匿的那点小九九,爷心里清楚的很,爷最厌恶之事便是被人利用和背叛,没想到你跟她们都是一丘之貉,并无什么区别,倒是爷之前有些过于高看你了---。”
苏念微微沉默了一会后,忽地目光真城的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弘历,开口道:
“爷想听奴婢的肺腑之言吗?奴婢担心若是奴婢直言不讳的说真话,会惹得爷龙颜大怒。”
弘历神色微微一凛道:
“你说,你这丫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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