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的交代清楚。”
苏念微微顿了顿神色,不缓不急道:
“奴婢刚才情急之下,一顿胡编乱造罢了,无非是担心主子爷误会奴婢跟他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奴婢之前确实不想入宫,只想过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否则,奴婢之前也不会三番五次的设计离宫,可这段时日,主子爷待奴婢多有宽宥厚爱,奴婢不知不觉中早就对主子爷萌生了爱慕之意,一心一意只想好好的侍奉主子爷。”
“可如今奴婢犯下此等错事,实在无颜再继续留在爷的身边,伺候主子爷,主子爷便把奴婢给赐死吧---。”
苏念一边佯装可怜兮兮的戚戚然的说着,一边顺手拿着手帕子擦了擦泪光点点的浮现一层薄雾的眼眸。
无非是想要借此勾起男人怜香惜玉之情,从而法外开恩饶了她这条小命。
须臾片刻后,这李玉神色慌张的步履进了屋子,恭顺的禀告道:
“禀告主子爷,奴才已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明,刚开始那小厮倒是嘴硬的很,死活不肯招供。”
“后来奴才利用他的家人要挟,那小厮便神色惊慌的一股脑的跟斗豆子似的全部招供了。”
“他说,他跟苏姑娘早在富察府邸的时候便私底下在月老面前定情,两情相悦,还说---还说---。”
弘历顿时面色猝然变得森冷黑沉了几分,没好气的寒声道:
“还说什么?”
李玉神色仓皇的小心翼翼的觎了觎弘历的神色,方才抖索嗓音,颤巍巍道:
“还说,是主子爷横刀夺爱,强取豪夺,这才硬生生拆散了他们这一对苦命鸳鸯。”
“还说---还说---即便生前不能做一对比翼双飞的夫妻,那就一块到阴曹地府做一对双宿双飞的鸳鸯---。”
苏念闻言,顿时面色微微白了白,一直保持着低垂着脑袋的姿态。
自动忽视掉弘历投到她身上的宛如千年寒冰的冰冷的眼神。
这小厮可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崩,都死到临头了,还跟她演什么深情不悔的戏码。
他自己不要命,可她惜命的很啊,别拉她下水好呗。
小厮如此拧不清,没脑子,也难怪会把原主给害死,好不容易远走高飞,走了就走了,好好的活着不成。
非得脑残回来送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现在苏念一个头两个大,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弘历幽深如谭的黑眸寒光微微一闪而过,冷声质问道:
“之前不是曾经让你秘密调查过此事,为何没把他给查出来,事到如今才知晓,你究竟是如何办事的?”
李玉顿时心尖微微颤了颤,忙惴惴不安的恭顺回道:
“奴才之前确实派人去府邸查了,只是当时那小厮不在,说是苏姑娘给他通风报信去了庄子内避一避,还说苏姑娘自打入了府邸后,也一直跟他偷偷的见面,聊表相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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