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言论,她就差没有要挟说是要去告状。
沈容曦眨巴着眼装傻:“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父亲有什么好管,男人若是动女人的嫁妆,可是会给人诟病的。”
小时候父亲确实有打母亲嫁妆的想法,那时候祖母用她年纪小给搪塞过去。
后来她长大,皇后娘娘派人来教她如何搭理那些嫁妆,父亲就更加不敢动。
大概是换一个角度,以前看不分明的算计,乍然就展现在她的眼前,以至于她一想到就心下就复杂不已。
父亲再糊涂又能如何,谁让是亲的!
大不了就给他找些事做,不至于老是给她添堵。
沈容曦不知道她现在的想法其实就是一个‘孩子不听话的老父亲无奈心理’。
父女的角色好像颠倒过来。
沈容晗自是不会给她随意糊弄过去,“父母管教糊涂的女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若是看着姐姐你霍霍完,父亲才是不尽责的体现。”
她的话很有道理,但沈容曦就是一副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反问她:“你这是要陷父亲与两难之地吗?三十万两花在可怜人身上,怎么能说是霍霍,况且……”
此处的停顿引得沈容晗来了精神,不知为何,心跳如鼓,像是有什么逐渐走偏,以至于她看向沈容曦的目光格外的有灼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不自知的灼热力度,沈容晗在紧张,正好落入沈容曦想要营造的气氛之中。
“圣上下旨对我进行嘉奖,说明是对我举动的肯定,父亲要是心有不忿,岂不是对圣上有意见。”
胡乱加钱,她不是没有想过后果,最差的结果她都不惧,铁了心要让父亲心痛一把。
现在还有圣旨的肯定在,谁又能说她人傻钱多?
再就是她觉得父亲心疼会有,但圣旨会很好的抚平他的心痛。
圣上对他女儿的肯定,等同于就是对镇远候府的肯定,再不要脸一点的想,就是对他镇远候的肯定。
沈容晗哑然,圣旨就是一道越不过去的镇山石,明明堵住路,却无人胆敢对此有任何的置喙,否则迎接她的就是一场皇权的制裁。
“妹妹今日前来就是问这些吗?若是没事我要歇息。”
沈容曦清楚,委婉的赶人沈容晗怕是会赖着不走,再就是她觉得沈容晗便是不知道苏延承来也是要来找她。
且不说现在的三十万两有多动人,之前的二十万两就足以让许多人震动。
二三十万两别人家不是拿不出来,而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拿出来,更不会是由一个闺阁女子拿出来。
想必有许多人都在猜测她娘亲的嫁妆到底是多丰厚,然而他们大概不知道,这些根本不是她娘亲的嫁妆,阁楼上的一箱又一箱子的金子,并没有动过。
沈容晗想起她前来的目的,“定王殿下明日会在畅春园,他寻你有事。”
果真是如沈容曦所想,坐不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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