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消息,沈容曦眼眶内一阵瞳孔地震,“盗墓?”
她不是不知道手里的铺面多是外祖母当年带过来的嫁妆,没想到外祖母的大手笔是这么来的。
按照以前的人说,惊扰死人安眠,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
外祖父迎娶外祖母,他肯定是知情人,难道就是为这个才娶的外祖母?
“嗯,或许你会觉得这是伤天害理,偏就是这样法子,于乱世之中养活许多人。”
秦错当初知道的时候亦是惊诧不已,很久都无法平复这种心情,随着年龄增长,他发现许多手段不光彩,可却是很有用处。
结果是好的,过程根本没有人会去在意。
沈容曦没有对这个多加评价,她是受惠的后人,要是自以为是的评判,根本就是‘为何不食肉糜’的无知。
她也不是墓主人的后人,更不是躺在墓地里的尸体,也没有资格说这种法子就是对的,对错是非很多时候都是茫昧不明。
“让我出城?”她不是很明白,进进出出的能干嘛?
秦错可有可无的“嗯”一声,他似是想到什么“嘿嘿”的笑出来。
“别人眼里你是已经在国公府之内,谁会知道你能重新进城,如此你就是不放心想要做点什么,亦是能够放开手脚,你们藏的严实点,别给人发现,圣上哪里会知道有一股势力正在城中活跃。”
不得不说,这很老狐狸。
沈容曦明白过来,依旧觉得很厉害,不愧是个中老手。
“对了,你要去做什么还未说。”秦错端着烛火放在密道经过的一处密室石桌上,探究的目光望向沈容曦。
沈容曦没想到密道之下还有那么宽敞的密室,望着布满灰尘的箱子,她挥了挥鼻息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尘土味:“去防止金越国的人手声东击西,又把漕运图和與图给盗走。”
谁知道拦下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不得不承认,金越国的人很鸡贼。
一想到这些计划都是燕枢所筹谋,她便觉得放虎归山是极为不明智的作为,刚有宰了燕枢的念头,又想起护国寺上的官家女眷,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人要走可以,但是东西是绝对不能够让他们带走。
秦错呆住:“與图!”
漕运图倒不是什么大事,没有與图的基础,要想抢劫运输路线上的物资,抢得走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他转瞬就凝住,思绪极快的转动,喃喃的絮叨着:“这么说他们应该已经有大致的算计,與图和漕运图就是获得,他们要想打劫亦是需要耗费不少的功夫,人手少不了。”
话音刚落,他双目如电,蓦地看向外甥女:“他们估计在转运点安插人手,而且和山贼有联系,亦或是他们埋藏的人手,扮作的就是山贼。”
沈容曦可没有闲心估计那么多,她很光棍:“这些事情之后您来解决,我办不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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