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日后每次都要同手下吩咐“拿谁谁谁是我爹,他与我不是同个阵营,但你们别伤害到他”的话,沈容曦就感到一阵无语。
“父亲竟是没有留下你,真是教我意外。”
沈容曦挥开脑海里的胡思乱想,若有所思的看向兄长。
照理说,沈钰成作为一个与赫连睿往来亲密的人,宗祁要想知道什么,拉拢他就是一个极好的做法。
可偏偏,无论是父亲还是宗祁似乎都没有这个意思,在沈钰成出来时,竟是默许般,没有叫住他。
沈钰成嗤笑一声:“是留我下来吃饭,还是看我说两句话就走神,全程前言不搭后语。”
很好,这很沈钰成。
沈容曦若有所思,“以后我就这么干。”
这种好办法用来应对人,一定很是气人,她都能想象得到父亲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即便是父亲对沈钰成动手,意图抽他一顿,她都能想象得到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学什么学,少接触就是。”
沈钰成不以为然,接触少了,哪里还需要顾忌细微末节上的武装,“反正你住在内宅,父亲频繁喊你去书房不妥当,就算是下一次,你还能让祖母去堵他。”
或者让祖母直接把父亲叫走,一来二去,几次下来,老父亲应该就能够明白女儿的想法。
可那又如何,父亲没能彻底掌控镇远候府就是他最大的短板,祖母手里的东西极为复杂,也不知道老侯爷对祖母是真爱,还是打心底觉得自己儿子有朝一日会走向一个极端。
从而留下祖母手里的后手。
沈容曦诧异:“这般会不会不太好。”
她和沈钰成都知道,祖母曾在父亲手中吃过亏。
“既然已经不能走一条路,没道理给人硬是拽过去,祖母比咱们更早的和咱们父亲站在对立面,依旧能够好好的活着,对父亲有一定的辖制,便说明二者都是有输有赢,没有真的意义上的落败过。”
沈钰成对高手过招的过程更加清楚,对此有着不太一样的看法。
或许祖母曾经有过‘身体不适’的时候,可谁知道那是不是她觉得局势太过紧绷,从而退下一步,缓和府中剑拔弩张氛围的方式。
当时的父亲定是更加的强硬,在父亲绝对不会让步的情况下,祖母选择了让步。
毕竟是一个府里的人,真要是吵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最后两败俱伤,伤的还是镇远候府,后来父亲应该也是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开始对祖母‘恭敬有加’。
可惜他们并未第一时间意识到过这一点,整个过程下来,真正牺牲的人就是他们的母亲。
一个祖母挑选的贤妻良母,却是父亲无法真心对待的眼中钉。
所以她死了!
沈容曦从未那么清晰的意识到,自家母亲是为何而死,郁郁而终或许只是结果,原因应该是,令母亲绝望的是望不到头,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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