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之后,沈钰成看秦风一眼,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干脆直接问:“你到底还隐瞒着什么,总该让我心里有底。”
他一直以来语气都不算客气,沈容曦翻了个白眼,她如今缓过来没有与他杠的意思。
“我真要是一一较大,能够交代到明日。”
全部说是不可能,她要是一点秘密都没有,还怎么混?
岂不是日后出个门,自家哥哥都能去别的地方逮她,不让她‘胡来’。
男人和女人在许多事情上是无法苟同,父亲和女儿是如此,兄长和妹妹亦是如此。
“那我问,你说。”
沈钰成看的分明,她就是有事情不想要交代,他想到清楚,小女孩总是要有点秘密。
这一点兄妹二人倒是有着一样的想法。
沈容曦指了指座位:“不用你问,我先说说今日是如何遇上那些人。”
她院子其实倒是一个比较好谈话的地方,走在府里不安全,是因为人来人往,明面上的人太难防备。
现今她的院子空落落,没有一个人往来,新来的六个小丫头都只能被准许待在房间内收拾,其他都还在牢里,看门的婆子早就自行辞去。
暗处更是不可能能藏人,因为她给四周动了点手脚,皆是一些看似简单的小陷阱,很容易忽略,破坏之后很难发现端倪。
沈钰成顺着她的手势坐下来,看到秦风屁颠屁颠跟着落座,当即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秦风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反正刚刚说的他只弄懂一件事,表姐的事情表兄一个都不知道,而他却知其一,惹得表兄看不顺眼。
他明面上看着是不好意思,实则心底满是得意,谁能料到他半夜爬起来玩耍,对玩乐如此执着又热情,才能如此巧妙的偶遇翻墙头的表姐。
沈容曦不知道表弟内心傻乎乎的得意,若是知道亦是要赞同一句。
难怪这小子小时候一上学堂就犯困,精力全耗在晚间玩耍。
恐怕他不知道,后来她悄默默告了一状,原本以为自家儿子身体出问题的秦夫人,当即就收拾得秦风哀嚎大半天。
“我今日从鹤颐楼出来……”
沈容曦给沈钰成讲述近日遇上的事情,提及下属的时候总是避重就轻。
结束后,沈钰成观察她许久,终归还是问:“你是加入什么奇怪组织了吗?”
她始终不肯说那些人的来历,他便觉得很可能是这个缘故。
沈容曦正在喝水,一口水喷了出来,要不是她反应迅速,避开的喷到一旁,指不定坐在她对面的沈钰成就要受到无妄之灾。
“哥你这理解能力是如何当上兵马司指挥使的?”
她放下杯子,拿出帕子擦拭嘴角,满眼的不可思议。
难道是她说的太过委婉?
不对,要是她逻辑没有出现问题,得知她对鹤颐楼的人打手势,之后又来那么多援兵,应该也会想到她才是主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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