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祁轼?”
程梨没说话,心里却想:你不怕?你不怕你怎么会像地老鼠一样,躲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只敢杀他一个助理泄愤?
男人完全明白她在想什么,脸上挂着的笑容不见了,对中年人说:“把她押下去看好。”
中年人过来,把程梨带出房间。
外面是道长长的走廊,被白惨惨的日光灯管照得挺阴森,转过走廊,又下了几级台阶,中年人才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把程梨扔进去。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程梨还是很满意。
至少暂时不会被那把烧红的破刀砍了。
程梨盘膝坐在地上,摸摸口袋。
没有手机了,什么都没有。
祁轼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到处找,手机被收走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顺着定位找到这里。
一定能。程梨坚信不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祁轼已经变成程梨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甚至远超父母。
他永远都在程梨身边,解决她所有的问题,该出手时绝不含糊。
程梨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空着的无名指。
那里本来应该戴着他送的戒指。
关于那枚戒指,这两天程梨心中一直有一团隐隐约约的疑惑的影子。
现在坐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脑子如同加了润滑油一样,转得飞快,那团影子渐渐清晰起来。
昨天网友八卦那颗粉钻时,找到了拍卖它的新闻,程梨当时也看到了,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梨现在终于想清楚问题在哪了。
粉钻大概是十天前在欧洲的拍卖行拍出的,而十天之前,大概是爸妈的花店遇到麻烦的时候,那时候祁轼根本就没有连任何红线。
这颗粉钻不是连了霍时红线的祁轼买的。
买钻石的祁轼,脑子正常无比。
程梨的心开始砰砰乱跳。
说不定他只不过想买颗粉钻收藏,说不定他有什么其他用处,说不定就是偶然看见了,随便买着玩——反正他那么有钱。
程梨能想出很多“说不定”,可是心脏仍然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心中还藏着另一个“说不定”。
说不定这颗钻石本来就是他打算买来送给她的,所以就算红线消失了,他还是把戒指送给她了。
以祁轼那样的性格,以他向来鄙视情情爱爱的作风,程梨绝对不认为他会做买钻石求婚这种事,但是说不定,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祁轼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东西,就打算买来送她。
可是他难道不清楚,那颗钻石有个极度暧昧的名字——永恒不变的爱。有哪个男人会平白无故把这样名字的钻石送给女孩子?
他是祁轼,他既不傻,也不渣。
他不连红线的时候,向来理智清醒,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难道?
真的?
不会吧?
明明身处极度危险的境地,不远处就有个随时可能用刀宰她个神魂俱灭的疯子,程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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