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用手指了指手表侧面调整时间用的旋钮。
这手表表盘很大,于是不算小的旋钮看起来也不算很突兀。
这旋钮旁边有个凹槽,里边有点东西。
“估计是窃听的。”季嘉城看得仔细:“这东西好小,还是无线的,得值不少钱啊。”
“现在还开着?”
季嘉城笑得还挺阳光,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那块说:“开着呢开着呢,喂喂喂,听得到吗?”
从这边当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复。
“那你俩在车上说过合作有关的事儿没?”
沈时语点点头。
有时候从公司出去,公司的事儿刚结束,难免在车上还会说两句。那时候哪儿知道车上会有这东西,更何况霍厉和沈时语从来不避讳彼此。
“这手表看起来价值不菲。”于嘉洋说。
“确实,这是得好几位数。”季嘉城接她的话。
这块手表,沈时语越看越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块手表,我看着很眼熟。”
是谁戴过?
她真的记不清楚了。
手表之间的差别不太大,但是这块手表做工很精致,应该戴的人不多。
到底是谁
“姐姐,谁之前坐过你的车?”
坐过她车的人不少,之前有同事下班顺路的话她会把人捎上走,虽然肯定都是认识的人,但是她确实记不太清都是谁在副驾的位置坐过。
“我下去看看。”
季嘉城戴着手套下去,于嘉洋跟着,霍厉和沈时语他们留在上边,霍厉让沈时语坐在她身边。
他一下一下从上往下摸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低声和她说:“没事儿,没事儿,别怕,别怕。”
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可能是熟人。
可能是每一个表面上乐乐呵呵的熟人。
季嘉城回来之后,把他发现的东西告诉他们。
“沈姐姐,你车门上有点痕迹。”
“什么痕迹?”
“被用铁丝儿开过门的痕迹。”
一时之间,沈时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是不是就说明可能不是坐过我车的人呢?”
不是之前那些和她笑脸相对的同事,不是任何一位她可能允许上她车,她载过的人。
季嘉城摇摇头。
“也许是临时起意,或者是后来一直没找到机会上你的车呢。”
“怎么会没机会呢?”沈时语扯扯嘴角:“只要和我说,只要是我没事,捎人一段路没什么问题的呀”
季嘉城此刻情商清零,也是觉得沈时语表面一副冷清的样子,应该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开始一本正经地分析起当时的事情来:“沈姐姐,事情不能这么想的,你想啊,如果是坐在副驾驶,是不是很可能引起你的注意,可要是——”
“季嘉城。”霍厉摩挲她肩膀的手从没停下:“姐姐,你说得对。”
季嘉城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
其实沈时语的内心柔软,很善良,却也是脆弱的。
只是往日给自己泼了层保护色。
“霍厉,我没事。”沈时语看向季嘉城:“季总,别受影响,继续。”
“嗯,”季嘉城看了霍厉一眼,点点头:“好好想想,有没有认识的人戴过这块手表。这样,这块表是男士手表,我做几个看表的动作,你看看你能不能想起来。”
“嗯。”
季嘉城接着做了几个看表的动作,手抬起来看,抽起袖子看,从袖子里探出手来看,诸如此类。
就在季嘉城穿着外套,左手戴表,右手食指和拇指把衣袖往后轻轻抻了一下,亮出把手腕上的手表看表的时候,沈时语的脑中电光石火般想起了某一个画面。
对面的那个人,就是这样看表的。
那个人
是陆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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