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舔她的脸,又亲她的嘴,鼻子里则充满了蛋糕香。
脑子很快反应过来,是荆溪白的临时标记又又失效了。梁斐云心里叫苦不迭,这不定时失效也太烦人了,连个好觉都睡不了。
她眼睛困得睁不开,手却下意识地抚上了荆溪白的后颈,摸到了滚烫的腺体,很明显能感觉到腺体上面凹凸不平,是她咬下的牙印。
她轻车熟路躲过荆溪白的吻,就要咬上他的腺体。大门门铃就在这会儿突兀地响起,惊得梁斐云完全清醒了。
她草草安抚住荆溪白,把他推上自己床,蒙上被子,这才敢出门房门。
这大半夜的,是谁会来?
门铃一直在响,变得无比刺耳,梁斐云的心一直怦怦地跳。
除了卧室,她打开了所有的灯,走到房门口,先是问了一句:“谁啊?”
只有门铃回答。
梁斐云鼓起勇气,找了一根木棍,握在手里,给自己壮胆,然后才慢慢走向大门。
透过大门的猫眼看去,有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一直在按门铃,雪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整个人阴郁无比。
但梁斐云认出来了,这就是梁父。
她心下觉得不妙。
然而梁父在下一刻冷冷开口了:“怎么,看见是我,还不开门?”他看向猫眼,眼神就像一直冷箭,直直射进了梁斐云的眼睛里。
“开门!”
梁父在大门上狠狠拍了两下,声音之大,惊醒了不远处的狗,使得它狂吠起来。
梁斐云连忙打开门:“您怎么来了,我都说了最近憨憨发情期……”
“发情期?呵。”梁父冷笑一声,就大踏步往屋里走。
梁斐云连忙跟上。
屋子里的红酒香和蛋糕香已经说明了一切。
梁父当即就想去开梁斐云卧室的门,梁斐云立刻阻拦:“你干嘛!”
“我干嘛你说我干嘛!”梁父甩了手,指着梁斐云的鼻子:“你最好跟我实话实说,这里面睡的是谁?是不是那个哑巴?”
梁斐云不高兴了:“爸!”
“好,你很好。”梁父坐上了椅子,“我早就让你跟他不要来往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什么身份?你知不知道你月底就要和李酣酣结婚了?”
“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还要让他住在这儿?你让李酣酣怎么想?让李家怎么想?还说谎是李酣酣发情期,要不是有人告诉我李酣酣在外头玩,我就被你蒙在鼓里了!”
“谁告诉你的?”
“你管不着!”梁父暴喝,“你赶紧的,把他叫起来,让他离开这里,你俩从此不要来往了。”
梁斐云急道:“不行!他正在发情期,不能离开这里,而且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好,朋友,你们是朋友!”梁父更为生气,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狠狠摔在桌子上,“这就是你说的朋友!”
梁斐云拿起一看,赫然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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