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里。
仿佛被从一锅冒着热气的沸水中捞出来,又仿佛架在火里煎烤着。
粥汤、米粒沾上霍经时的衬衫、裤脚和手臂,往日养尊处优体面优雅的男人此刻一派狼狈。
夏行星嘴巴张了张,喉咙里哽出几个字:“我说了我不吃的。”
霍经时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不见半分恼怒,迅速拿起餐纸随意擦了擦身上沾到的地方,一把抱起夏行星转移到干净的地方。
枉顾手上有些模糊的血肉和快要刺破手心的灼热感、刺痛感,单膝跪在他面前,仔仔细细检查夏行星的手和脚,面色担忧着急问:“有没有溅到你?”“有哪里烫到吗?”
“嗯?”
夏行星把钉在他那只不堪入目的手上的目光收回来,冷巴巴答:“没。”
霍经时松了口气,抚了抚他最近有些长没有去剪的头发,道:“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去收拾一下。”
作者有话说:
要是我说他们谈起恋爱来会很甜很腻你们相信吗!!
第67章摊牌
夏行星垂眸继续看曲老爷子的诗集。
高强度的情绪波动与负面心理终于把他的身体彻底压垮,断断续续发起低烧。
体温降了又升,霍经时不敢有一秒钟离开他身边,擦脸洗脚、拭汗、喂药,不敢有半点疏忽。
夜半恶梦来袭,夏行星两行清泪静静悄悄流,沾湿半边枕头,无声地,像一头濒死的小鹿。
霍经时伸手一摸,半个掌心都是冷的。
他流一滴眼泪,霍经时的一颗心就被乘以数倍的心疼与痛苦揉搓、折磨,恨不能以身替过,以己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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