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千一万倍,可霍经时还是觉得冥冥之中,有些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在漫长的十年里消弭流逝了。
他以前觉得夏行星自私骄纵,任性娇气。
现在又觉得夏行星未免也太过懂事了一些。
懂事听话到令他不舒服。
什么贱毛病,霍经时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夏行星将调好的蜂蜜水送到霍经时面前,语气也变得轻柔:“您尝一尝,如果不够甜我再去加一些蜂蜜。”
霍经时仗着自己喝了酒,头晕脑胀,没有马上接过杯子,就着他的手低头喝了一口,抬头回答道:“够甜。”
夏行星顿了一下,自然不会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什么。
甚至还将拿着水杯的手放得更低一些,送到他唇边,更方便他送进口中。
清明干净的眼神里含着善意的宽容与迁就:“霍先生,感觉好些了吗?”
他的这种迁就与退让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他。
霍经时一瞬不瞬地盯紧眼前的人。
夏行星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释放出令人放松和亲近的气息。
轻缓温和的语气,温柔清甜的微笑像一阵晚夏的清风驱走了霍经时身上沉重的疲色和大半的倦意。
神经松泛不少,他单手撑着眉额,微微歪着头回道:“好多了,谢谢你的蜂蜜水。”
夏行星摇摇头,轻声道:“您太客气了”,后边紧跟着的那句“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还未来得及道出口,又听见对方喑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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