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霍经时一次都没有给他“呼呼”过。
夏行星任他将自己的手拉着,语气淡而平静,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不痛。”
他只是累,一种从里到外的疲惫和无力。
不再挣扎,也不再争取。
霍经时下颌紧绷,拉起变速杆,方向盘一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让白叔取来医用箱,霍经时亲自帮他把手从里到外消毒了一边,严实包扎起来。开始夏行星下意识拒绝,看到对方势在必行的架势便无力再争辩,于是听之任之。
整个过程夏行星不喊疼也不说话,看起来像是神思放空又满是心事沉沉的寡郁,对半蹲在自己身前鞍前马后的人视若无睹。
霍经时已经没有底气再跟他生气或是计较什么。
夏行星光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能让他心底产生一种极为柔软的感觉,类似于怜惜,又或许是心疼,然后一昧妥协、退让。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无意流露的一举一动都能将自己的情绪拉扯变形。
少年坐在床沿边,霍经时半蹲在夏行星面前,轻轻握着他的脆弱纤细的手,不舍得放开,仔细检查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让林医生过来看一下。”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发炎。
夏行星一听就皱起了眉。
这都多少点了,大半夜地折腾人是不是有病。
“不用,明天再说吧。”
夏行星十分介意麻烦别人,霍经时看出他的抵触,妥协道:“好,那行星,我们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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