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移不开眼。
霍经时冷冽的眼神很压人,在对方羞愧难当的目光中,继续不留情面道:“今天的事是他不想计较,但我不行。”
“什、什么意思?”
霍经时不再同他废话,直接提要求:“道歉,当面,他满意为止。”
“凭什么?”杨斯喉咙挤出来险些破音的声调,他涨红了脸,咬着嘴唇,“明明就是他以前有错在先。”
霍经时这个人心狠手辣惯了,刻薄事也做得多,没什么原则,他爱的就是对的,不爱又哪管你对错。
男人眉眼森寒,声音薄凉不容让步:“我记得小时候他对不住你的地方他已经道过谦了。”
虽然是被霍经时押着千百般不愿去道的歉。
“再者,他没道的那些歉,我也帮他道了。”
“我、你,凭什么你要帮他,”杨斯崩溃,“经时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偏心!我不道歉我不道歉我不会道歉的。”
霍经时看了他一眼,表情没有变化:“随你。”
杨斯看着他越来越冷厉的目光,听到他说:“机会我给过了,怎么做是你的选择。”
男人镇定冷静:“你可以不去,但我也有我的方法。”
杨斯眼中终于真正地泛出了丝微恐惧:“你、你想怎么样?”
霍经时不讲情面的时候宛如阎王罗刹:“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杨斯额头冒汗,又听见他冷不丁道:“杨老爷子下周寿宴的邀请函我已经收到了。”
“别!!!”杨斯蓦然提高声音,央求:“我……我知道了。”杨斯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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