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里,叶华年替魏淮擦了些药。
也是这会儿小侯爷才知道,方才叶华年为之冲动的姑娘就是静嘉公主。
叶华年只轻微擦伤,不处理也没关系。
正想把药箱收好,静嘉却丢了扇子说,“我帮你。”
他本想推却说不用,但她已经拿了药棉,要给他擦伤口。
“我没什么伤。”
“可是伤在脸上,不处理一下留了疤痕破相怎么办。”
静嘉仔细地替他轻轻碰拭脸颊的蹭伤,补充道,“你本来就不好看,破相了以后就更娶不到媳妇儿了。”
叶华年还没来得及蔓延的那一丝微动之情烟消云散。
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分明俊俏极了。
“那要不你嫁给我?”
叶华年轻浮薄礼地笑着回了一句,有些话是真是假,连所言者都难分辨。
静嘉手上?用了些力?,疼的他轻嘶声疼。
她低头帮他处理手上?的伤口,动作轻柔,那无端的温意仿佛梢至发尾。
叶华年看着她,恍然沉陷,似能这般看她许久。
魏淮皱眉,视线在这两个人之间来回扫,总觉得有一些微妙。
上?卿府这会儿裴大人和殿下都不在。
秦书则是去找了一趟温庭之?。
但孰料他不在府邸,府上?书童说温大人刚离开,是要送陆钦臣出城去。
秦书听罢只能立刻掉头,乘马车往城外赶。
她本想令温大人引见陆钦臣,想将一切都弄清楚。除了调查当年往事,秦书还让司音去查了查那位从头到尾都只在话里话外?听到过的陆钦臣。
从一开始他便是裴大人布至京城的棋,恰巧同叶檀那时候说的一样,梅伯伯养子姓陆。
秦书没有跟你切实的证据,只像是死马当活马医,抱着瞎猫碰死耗子的心态,直觉感知或许这位钦臣大人或许应该有什么的。
然而查他的结果是一无所获,除了为官经历,其余皆是一些无足轻重的背景,很干净,也很正常。
但越是这样,秦书那股无名的直觉便越强烈。
她一路驾车到城外,直到了离城不远的山林湖溪处,路上也未曾见到温大人或者官车的影子。
若在她到访之?前刚离开府,她这般追也应当能能够追到才是。
秦书下了马车在原地前后望了望,遗憾地叹道,“罢了,回去吧。”
她放弃这个念头,正欲转身回马车,走了两步便觉脚下踩到了什么。
秦书收回步子,在地上的落叶下发现了一角露出的玉,她弯腰扫开叶子捡起来,才看清是一枚月牙形状的白玉。
她有些讶异地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认是温庭之的。
她认识这枚玉。
不是温庭之寻常佩在腰间的,而是时常绕在袖下手腕上?,或是戴在衣领下。经年时久,玉泽润莹通透,漫着沉檀香,是很珍贵的。
秦书看了一会儿,发现玉的坠链上有血迹。
她心下微惊,抬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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