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書的器靈不僅殺了那位大人物,還滅殺了妄神琴的琴靈。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天下人才知,除卻問心鏡囚天籠和妄神琴外,還有第四件神器的存在。”
孤月聽見這個消息很快便出來了,少年面色憔悴,無聲地看著淩塵煙。
她走到床邊,低下眼睫看著床上面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女子,扭頭看向了一邊的魔醫:“情況怎麼樣了?”
魔醫擦了擦頭上的汗:“宗司長的命是保住了,但什麼時候醒過來,便不知道了,但是,若是您陪在她身邊的話,或許她會早些醒過來。”
官落微:“最遲什麼時候能醒?”
“這……只能說看宗司長自己什麼時候願意醒了。”
“我知曉了。”官落微道:“你下去吧,對了,魔族庫房中的藥材,若是有對宗司長傷勢有好處的,便都拿來用了。”
“是。”
魔醫退出房間,細心地關上了門。
官落微走至窗邊,看著女子乾燥起皮的唇瓣微微動著,似在喊著什麼,她蹙了蹙眉,去聽,便聽見了她的名字。
宗纖的聲音近乎囁嚅,一遍遍地喊著:“殿下……”
官落微背著手站在床邊,無聲站了片刻,而後緩緩轉身出了房門。
“照顧好宗司長。”
屋內,在官落微闔上門前一刻,床上女子緊閉的眼角忽然湧出一行淚。
出了房門的官落微徑直去找了老魔皇,老魔皇此時剛剛忙完,除卻少遊的後事,還有那些魔族內死去的魔衛們,老魔皇一一將那些人的家人安置好,又抽空去看了宗纖與淩天一眼,眼下正在思考那邪物的事,見官落微進門,便放下手,抬頭笑道:“微微。”
官落微神色放鬆了些,走到老魔皇面前為他倒了一盞茶,推到老魔皇面前,道:“爺爺。”
“誒。”老魔皇美滋滋地接過那盞茶,笑眯眯道:“也只有在這種只有你我二人的時候你才肯叫我一聲爺爺了。”
官落微也勾了勾唇,道:“這不是爺爺教我的嗎?在外要威嚴。”
老魔皇猝不及防一噎,喝了一口茶水道:“怎麼了?誰惹你了?”
官落微抬眼看著老魔皇。
老魔皇:“……我?”
官落微垂了垂眼睫:“爺爺,宗司長分明醒了,您還讓我去是什麼意思?”
“咳咳咳……”老魔皇被茶水嗆到,緩了好一會才訕道:“你看出來了?”
官落微指節輕扣桌面,並不言語。
“我也是可憐那丫頭。”老魔皇眼睛轉了轉道:“她說她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你能多看她兩眼,太可憐了,所以我沒忍住就幫了她,反正,咳,你這性子,應該也不會按魔醫說的,真陪在她身邊就是。”
“既然爺爺你都知道”官落微道:“為何還要讓我去呢?”
“這……”老魔皇瞠目結舌,想說他只是想讓宗纖這丫頭心裡舒坦些,但轉念一想,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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