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是两下僵住了。
刚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
“我以前就听说过楚溪侯特别得上天青眼,才能有仙人赠医书、祥瑞送嘉禾。现在他来了历平,一定能把泰粟赶走!”
说完,他站起身:“你们老实一点,不要四处走动打听,小心暴露身份。”
白殊放下手中茶盏,将手收回手筒中,颔首道:“田将军。”
“那统领刚刚说——方才退敌,楚溪侯劳累过度。所以,刚刚施展法术的果然是楚溪侯!”
葛西尔这才上前道:“田将军,不知我们西弗然的五千人马该在哪里驻扎?”
田孝简却是听得眉头更紧,但又说不了什么,最后便绷着脸上马离开。却未曾察觉,有几个寻常打扮的人悄悄跟在他身后。
田孝简脚下一顿,心中生出警惕,目光不自觉地瞟过藏有匕首的靴子,才定定心,向坐在深处那人走去。
田孝简又叫过一名亲兵,将人带去原本计划好的地方。
田孝简面色不太好看,但把刚打过一仗的援军堵在城门口也的确不是事。最终他只得点个亲兵出来带路,抱拳道:“某随时恭候太子召见。”
卫率道:“无妨,我们自会在驿站附近的街道扎营。”
他一边在心中埋怨泰粟没用,一边沉思好一阵子,才道:“总之,且等我见过太子再说。最迟不过明日,他总要见我的。”
田孝简却没退让,反而面露难色地道:“可某看着,东宫卫是都来了吧,驿站可住不下。”
田孝简没有等到明日,当天晚上刚吃过饭,就有东宫卫来传他召见。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何止是赶走,就他刚才那几下,可以直接把泰粟全军都炸了!”
随后,就不管两人阻拦,径直出门离开。
他猛地眯眼:“尉迟行川?你没死?”
田孝简将人上下扫视一遍,问:“太子呢?”
田孝简大马金刀地一坐:“刚才城外袭击太子的一战,你们泰粟被打得落荒而逃。开门的条件是除掉太子,你们都没能杀掉太子,我如何能给你们开门。”
田孝简抬眼往里望,见内里坐着一人,在屋中都披着狐裘斗篷。除此之外,房内再没看到旁人。
他带着亲兵进了一家酒楼,走入二楼一间包厢。
他吃饭时已经卸了甲,此时只有一柄长刀挂在腰间。但面君不可带武器,储君也适用。他不情愿地解下刀递过去,领路的东宫卫这才将他带到一间房前,示意他自己进。
卫率还他一礼,便率领东宫卫护着马车离开。
两个胡商也无法,嘀嘀咕咕商量几句,刚要走,包厢门却突然打开,三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迅速冲入。
尉迟行川那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一下气得通红,伸手颤唞地指向田孝简:“没想到吧,田孝简,上苍还让我活着回来揭掉你的人皮!”
田孝简捏起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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