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恍惚,又学着记忆里的模样,路过小桥,进了茶楼,又出了茶楼,往小桥另一边走,等了等,又往小桥走,又进了茶楼
就像当年两人初见一样
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干啥,可她就是这么做了。
如此数次重复,天色都渐渐暗了下来。
小镇街道上,微风轻轻刮过,茶楼里的风铃又响起了。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她身上的罗裙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她又走了一次,茶楼屋檐下的风铃还在响,她瞧了那风铃一眼,脑海里全都是第一次见他的回忆,她站在屋檐下,不顾及旁人的眼光,蹲下身子,抱着自己彻底放声哭了起来。
夕阳下,茶楼屋檐下,铃声夹着哭声在茶楼里格外惹人眼。
安越越哭越难受。
这爱而不得又忘不掉的滋味真是生好难受。
天色慢慢暗了一些下来,拱桥下,河面那边晚霞却还是绚烂耀眼,时不时还有几只鹜飞过,天边一片灿烂。
微风慢慢停了下来,风铃也不再响起。
茶楼上走下来一名女子,那女子瞧着气派不凡,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子,两人步伐轻盈平稳。
女子生得钟灵木秀,她身后的男子生得高大俊美,瞧着应是壮年。
女子和男子一同走到了一楼,她瞧着茶楼屋檐下蹲着的女子有些凄苦无助的身影,她走的离她近了近,弯下身子,柔声道:“你怎么了?”
她今日无意间见这安越在石桥和茶楼之间走了无数遍,心中疑惑,一早吩咐了店中的小二瞧着她,可别闹出什么事情来。
那小二刚刚上楼告诉她,这姑娘已经在这蹲下身子哭了半响,也无人敢上前劝阻询问。
她和安越也算相识,小镇上的人来来回回就这般多,何况还是生得明艳动人的安掌柜。
瞧见安越没理她,她又柔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还是没理她。
她想了想又道:“你想哭,便哭吧,等哭完了,事情就过去了。”
安越的眸子很痛,她吸了吸鼻子,听见是熟悉的声音,慢慢抽泣起来,又慢慢停止了抽泣。
接着她从抽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眼眸等,再抬起了头,瞧了一眼,见是穿着绯色罗裙,钟灵木秀的灵竹掌柜。
这灵竹掌柜,以前他们都以为她是男子,她整日戴着个面具,做个男子装扮,谁能想到她是个女儿身。
可前些日子,茶楼来了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就是她身后的那位。
说是她夫君,她又拿下了面具,换上了女装,大家这才瞧见面具下的真容,原来是个女儿身,还早已成家。
她们两算起来也是相识,她站起身子来,腿却麻了,她往后一到,差点摔倒,还是灵竹掌柜手快,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待安越站稳了身子来,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道:“多些灵竹掌柜,我先告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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