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一跨,不多时衣服已落了大半,曾青浑身赤裸,正要解钟既白腰带,冷不丁车窗被敲响,他一惊,条件反射把脸埋进钟既白胸口,手臂抱得极紧,指甲都微微陷进背肌里。
钟既白偏过头,看见外面那两个熟悉的糟心人,叹口气,伸手在曾青背上安抚,等他缓过劲来,就用大衣遮住他身体,抬手穿上打底薄衣,开了点窗。
“把门开了!”路鸣珂一脸不耐。
徐浩淼倒是微笑着,“是这样,今天下雪了,你和青青的约会往后延一天吧。”
曾青拢着大衣坐在一边,一脸懵:“下雪怎么了?”
还能怎么?知道曾青对雨和雪情有独钟啊。
钟既白暗恨:要不是一个月前被那两个人看到他的备忘录,这个秘密会一直是他的。
曾青虽然不知道下雪和单人约会延期有什么关系,但看到那两个人还在外面等着,就探身想去开车门。
冷风从大衣灌进去,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钟既白当机立断把他扯回去,关窗,说:“别管他们,先把衣服穿上。”
路鸣珂和徐浩淼注意到曾青里面没穿衣服,默默等了会,直到车被里面的人按开。
钟既白被赶到驾驶座去了,徐浩淼本想坐后面,奈何曾青嫌挤,他不得已坐到了副驾驶,路鸣珂则有些洋洋得意。
——很好,曾青已经越来越向着他了。
事实上曾青只是看他穿着黑色冲锋衣,瞧着不是很暖的样子,先让他进车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多穿点,今天降温了。”
拉链拉到脖子,加高立领防风,配上桀骜不驯的发型,酷是真的酷,帅也是真的帅,就是看着不暖。扯开魔术贴,他拉开路鸣珂外套的拉链,里面果然只有一件白色薄绒卫衣打底,往下摸,裤子也只穿了一条。
像一只刨食的仓鼠,可爱死了!
路鸣珂一把搂过他,在他嘴上使劲亲了一口,笑道:“不冷!”
曾青一摸他的手,暖的,好吧,身体素质高。
“所以下雪怎么了?”他撒开手,探头好奇地问徐浩淼。
徐浩淼颇为怨念地嗔他一眼,“你喜欢雨和雪,就你哥知道,我和路鸣珂都不知道。”
“啊?”
曾青还是一脸懵。
钟既白淡淡解释:“你很久没这样了,我们三个前段时间说,今年安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要带你去山上看雪。”
曾青恍然:是挺久没扒着窗户看雨看雪了,主要是很久没独处了,自从大一正式在一起之后,日子吵吵闹闹忙忙碌碌,没有静心的时候,发呆还是讲求一个氛围的……
正因为曾青现在几乎不表现出来,路鸣珂和徐浩淼才没注意过,但现在不一样,三个人都知道了,前两年下雪时他们一起打雪仗,现在下雪了,他们决定带曾青去山上看雪。
按着徐浩淼提供的路线,车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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