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
那一次是哪一次?
乔禾根本就不知道岑亚在说什么,她想岑亚大概是认错了人。
不过这样小猫似的贴在乔禾颈间,嗷呜嗷呜喃喃自语的岑亚让人舍不得。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抱着自己想到的是谁,乔禾还是抬起双手,轻轻拍着岑亚的脊背,给予安慰。
“好了,没事了,你不能再喝酒了,跟我去那边坐一下,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乔禾柔声道。
这声音真好听,让岑亚不自觉想到了记忆中母亲哼唱着哄她睡觉时的腔调。
岑亚可乖了。
被乔禾拉了手就跟着人走了,乖巧的表现很让人满意。
只可惜,这状态也就持续了两分钟。
来到位子上坐定。
岑亚道:“小乔律师,你也是华经毕业的呀。”
乔禾道:“嗯,华经法学院。”
岑亚刚刚一杯烈酒下肚,喉咙往下一片火烧火燎,她看到桌上摆着一个装了白水的小杯子,随手端起,一饮而尽。
饶是乔禾眼疾手快,也没有拦住她喝下大半。
看着只剩下的浅浅杯底,岑亚被呛得剧烈咳嗦,“这什么呀。”
乔禾无奈。
这丫头,把伏特加当水喝下去了。
岑亚只觉得一阵上头,拉着乔禾的手问,“这是你的?”
“嗯。”乔禾应道。
还嗯?
岑亚自认为酒量虽不好,但也不差,可这种传统的小杯冷冻伏特加酒的喝法她也无福消受。
岑亚只觉得视线都有点模糊,眼前的乔禾一头黑发披散而下,眉如远山,眼似墨色,那样温温婉婉,身形上甚至有些清瘦的姑娘,竟然能喝这种东西?
这真是比酒还让人上头。
“你大概送不了我。”岑亚道。
乔禾笑笑,“你放心,我没沾酒,可以开车,就那两杯都让你喝了。”
这一次乔禾没来得及喝。
岑亚想,上一次她大概也没来得及。
每次遇上自己,乔禾都挺倒霉的。
二十一岁岑亚的身体,终究不如上一世经过无数酒会的千锤百炼,在酒吧晕染开的光圈里,岑亚靠乔禾越来越近。
“你说你也是华经的学生,那我可以叫你学姐吗?”
叫声学姐倒也没什么,乔禾点点头,然后……
然后岑亚就开始随心所欲起来,对她的称呼从早上的小乔律师,变成了小乔学姐,学姐,小乔姐,亲爱的……唔。
前面都是柔声细语,也就只有乔禾一个人听得见,可最后“亲爱的”这三个字儿,岑亚基本上是喊出来的,刚出口的时候,乔禾就下意识捂住了岑亚的嘴。
周遭的目光望过来,带着探究,带着窥视,甚至有人开始指指点点,显然有不少人误会了,大家似乎将她们当成了不愿意公开关系的一对儿。
各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但这种事情,你又没有办法开口去解释。
被捂着嘴的始作俑者,此时此刻说不出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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