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叼了一个东西,一路拖着走回来。到我面前,趾高气扬地往地上一甩。
我拎起来看看,却是一只野兔。
“你去捕猎了?”我又惊又喜,赶紧摸摸它的头。牛牛这个小家伙,居然也长大了,不再是个吃白食的。
芯片上说,狐狸主要以老鼠,兔子等为食。
还好,它捕来的是个兔子,不是老鼠。
牛牛骄傲地在火堆旁边蹲下,舔自己的毛,我担心它的伤口裂开,把兔子捆好扔在一边,先去检查它的伤势。
果然有的地方又渗出血丝,我给它换了药,包裹好,喂它喝了两口水,算是奖励。
再回来看那只兔子,我却有些犯难。
之前在东厨,烤的肉都是别人处理好的,我只需烹制便是,如今手里可是活生生的一只兔子。
它没有死透,还在蹬腿。两条后腿很是结实,想必吃起来也是鲜美多汁。
老子咬咬牙,横下心一刀割下去。
据说蝴蝶扇个翅膀都能引起风暴,也不知道我杀了只两千年前的兔子会有什么后果?
我悲天悯人地叹一声,“兔子啊兔子,你要怪,就怪把你捉来的那只狐狸吧。”
牛牛在地上抬起眼皮,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兔子甚是肥大,扒完皮,够我和牛牛美餐一顿还有剩余,全都打包,当做明天的早饭。
一夜无话,平安度过。
第三天晚上扎营,牛牛又出去捕猎,果然又叼了一只兔子回来,扔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断了气。
我无限欣慰地摸摸牛牛的头,夸奖道,“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心甚慰。”
牛牛却不大领我这情,只翻起眼皮瞅我一瞅,专注的盯着火架上吱吱冒油的兔肉。
如此又过了十来天,渐渐行至山区,巍峨的山峦起伏延绵,时有小屋立于山腰,是采药人的居处。
牛牛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下地行走,不用再躺在我的背包里。我打算着,等它的伤口脱了痂,我再给它上另一种药,帮助它的毛长出来。
山路崎岖,我们前进的速度慢了不少,牛牛腿脚轻便,常常是跑一段路,再停下来等我。靠着它天天捕猎,我们活的也还算滋润,大部分是野兔,也有山鸡之类,当然偶尔这家伙的脑子也会脱线,给我拖只老鼠回来。
山道上有时能看到山民,实在躲不开,我只能低着头,与人擦肩而过。
这一个多月的军旅生涯,让我深深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我这张脸,真是个祸害。
这日天气不太好,一早就阴云密布,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顶风冒雨倒是小事,关键山道泥泞,走起来十分费劲。牛牛的一身毛被水打得一撮一撮,我的头发也湿了大半,敷在脸上的泥土,被雨水冲了个七七八八。
行至下午,雨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我担心牛牛的伤口被淋坏,不敢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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