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轻任何人,包括女人,若非我内力不在,定要教你知道什么做后悔!”
司空茉讥诮的样子让裴赫云瞬间眸色一沉,从高贵的皇子,再到成为一国之帝,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和大言不惭。
运气好,什么叫做运气好?
这样明目张胆的冒犯与挑衅让他心中瞬间有被侮辱的感觉,怒意横生。
他忽然一伸手,这一次不再掉以轻心地一招大擒拿,直接将司空茉给硬生生地扣住了胳膊,按在了棉被上,长腿毫不怜香惜玉地压住了她试图踹上自己胯下的腿儿。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制服在身下的女子,淡淡地道:
“九千岁有没有教过你——别用你的自以为是的聪明去挑衅一个男人,又或者是我平日对你太过君子,所以让你忘了那天拘你入牢时候的话语?”
“哼,你也就是能欺负一个女人罢了。”
看着司空茉冷冰冰的,满是轻蔑与讥诮的眸子,裴赫云眸光幽沉,轻嗤了一声:
“看样子,你的九千岁有太多的东西没有教会你,其中一条就是,女子生来就是要臣服在男子身下的,尤其是在战争之中,身为敌方的女子会有怎么样的遭遇,你不知道么?”
他顿了顿,略为偏了偏俊美的面容,逼近司空茉面无表情的俏脸:
“主将之妻女,会被献给敌方的统领享用,若是乖巧的也许只用伺候一个人,而那些自以为贞烈的,就会沦为所有士兵的寻欢作乐之物,直到死去。”
“女人的贞烈,有时候对于男人就是一种侮辱。”他低下头,捏住了司空茉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唇。
司空茉瞬间睁大了眸子,眼中闪过阴狠的光。
她只感觉那人的唇极为冰冷,并没有一丝温柔,而是带着狂恣而霸道的气息。
这个吻,无关情欲,而只是一种宣誓与占有的标记。
所以,他在司空茉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之前,就已经抬起了脸。
空气里传来牙齿狠狠咬合的声音——司空茉张嘴就往他嘴上咬,但是因为他离开得太快,所以司空茉没有咬中。
裴赫云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一只被激怒的愤怒的想要狠狠咬断自己咽喉的小狐狸。
他微微偏头,擒住她的手并不曾有一丝一毫放松,淡漠地道:
“所以从你那愚蠢又可笑的举动看起来,九千岁似乎太过纵容你了,太过聪明又犀利的女人总是不讨男子喜欢,而激怒一个身为敌人的男子,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顿了顿,声音凉薄而残忍:“那就由我来教你罢。”
随后空气里瞬间响起了衣衫布料撕裂的声音。
司空茉瞬间瞪大了眸子,闷声不响地一抬头狠狠地朝裴赫云撞去。
对方被撞上之后,闷哼一声,略略偏开身子,再将她按下。
又是一声衣衫撕裂的清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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