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娘,我师父熬的什么东西啊。”
“呵呵,师慈徒孝汤。”
“什么玩意??”
不知不觉又给男人埋下一颗大雷的黑心杏眨眨眸子,将凑到身边的魏鸣岐推进去道:
“别动手动脚,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你也是变了。”
魏鸣岐颇为不满的嘟囔声道。
这几天早起练槊,这娘们都不手把手的教他了。
但她营造出的神秘又颇让他心痒痒的慌,不知道什么汤能被取名叫【师慈徒孝汤】。
总感觉很顶的样子。
再看烧火的谢北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脸有些发黑。
应当是错觉没跑了。
众所周知,烧锅难免沾灰,这等不体面的活计往常都是他的,今天倒不知怎么了,谢北伶做饭竟然不跟他说一声。
师徒之间难道生分了?
魏鸣岐痛心疾首的打开瓦盖,下一刻这些情绪都不翼而飞,内心只余下浓浓感动。
猪腰炖鸡汤——
自从和凤官儿在好兄弟的基础上又升一级以后,甭看谢北伶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惦记着他呢。
“师父……”
魏鸣岐臊嗒嗒的转眼过去,正想开口肯定下过往五年的师徒情义,却听灶后传来句生硬的女声:
“等会熬好给凤官儿端过去,你这两天夜里好好睡觉,不要东跑西跑的。”
“……”
啪——
内心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的声音。
魏鸣岐觉得他也很需要补啊,凤官儿那边倒还好说,宫里的青梅可都指着他调理了,再龙精虎猛的身子也架不住两个女人索取啊。
“师父——”
谢北伶却好似预判了他要说什么一样:“安生睡两天觉,睡觉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补充。”
“……”
“你施姨都找上我了,有些话女子不好意思说,但你自己心里也要有数,不要动不动就往人家门口跑,跟什么登徒子一样!”
“……”
几番数落,将魏鸣岐说的好像是什么让她颜面丢尽的孽徒似的。
将施家姨姨打他小报告这点记下以后,魏鸣岐终于接受了这汤不是给他煲的事实。
“行,我不去找她了不行吗,您别说的我跟什么色魔一样,我就是瞅瞅她在屋里怎么回事——谁知道她防我跟防贼一样。”
“……”
那大概不是防贼,扪心自问,要是有狼在门口一边扒拉一边嚎,正常女子都该挺害怕的。
谢北伶给他留了几分面子,随即在魏鸣岐的要求下起身让开灶前的烧火位置。
这是每天预备午饭的正常流程。
魏鸣岐一边烧火一边想着这些天的事儿,在禹娘不肯出力的情况下,仅凭凤官儿一人确实吃不消。
成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总没事就想去找好兄弟喝酒,喝着喝着就瞅她愈发眉清目秀……以至于好兄弟现在都快戒酒了。
不能再逮着她一人祸祸了,眼下年都快过完了,也该着眼一下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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